“什么意思?”季闵屿不知道他在说什么,问了一句。
“发现他们的时候是前天,昨夜交战时和今天一样,他们最后从更东边的地方跑到了这里。”弗格森皱着眉头,“他们不像上一次是分散的,所以我觉得是有人在后面控制他们。”
季闵屿挑起了眉,虽然弗格森说的在理,但是他感觉还有什么被忽视了。
这个时候太阳从东边缓缓升起,阳光穿透了深谷中的薄雾,一缕阳光落在了季闵屿身上。
他抬起手,被阳光照射的地方传来一股刺痛。
季闵屿怔了一下,突然明白了什么。
“他们害怕阳光。”
听见季闵屿的声音,弗格森转过头来,“什么?”
“肖没告诉你吗?”季闵屿放下手,朝另一边走去,“他们的表现很像退化。”
弗格森一愣,跟在他身后,“退化?为什么?”
如果有人要支配他们达到什么目的,应该会希望他们越强越好,退化是最愚蠢的一个办法,单单是阳光就是致命的。
季闵屿笑了一声,“因为他研究出来的药物是失败品。”
“他?”
虽然瑟尔斯野心已经显露,但是让人察觉到的只是在争取各个家族间的地位上,弗格森没想到他会做到这种地步。
太荒谬了不是吗?一个纯血的血族却在研究怎么让血族退化。
没有问出答案,弗格森就只能跟在季闵屿身后。
他们到了北边的那个荒原。
这个时候太阳已经到了正中央,季闵屿扫开了地上的土,露出了里面的东西。
下一秒,就在阳光的照射下就变成了灰。
即便主体死了,药物还在起作用。
弗格森看到这一幕,往后退了一步,他紧皱眉头。
季闵屿站起身来,看向弗格森,“小心瑟尔斯。”
即便是失败品,但也确实达到了瑟尔斯控制血族为他所用的目的。
弗格森他一直在为肖做事,是个很显眼的目标。
弗格森立即意会,表情沉重地点了点头。
————
季闵屿回来的时候,看见了熟悉的身影。
肖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他慢慢走进来,坐在自己的对面,有些懒洋洋的躺在了靠背上。
肖的面前是一个棋盘。棋盘里有一只兔子,和三条猎犬,都是金色摆件,做的都极为精致,栩栩如生。
这是一个益智型游戏,三条猎犬要逮捕兔子,兔子要逃脱追捕。
肖玩这类游戏不是为了娱乐,往往都是自己和自己对弈,在这个过程中思考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