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锈刚踏入牢房,就听见了秦淮如那凄厉无比的哭喊声,音调高得直接划破监狱的宁静仿佛要将这无尽的黑暗撕裂开来。
声音尖锐而又凄惨,像是灵魂深处迸出来的绝望与哀伤,饱含着对生活的无奈和命运的不公,真可谓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一秒落泪的专属技能了属于是,那副泫然欲泣的样子平时没少在院子里练习。
秦淮如此刻的脑子都是乱的,她根本不知道身上刚刚生了什么,自己明明在许大茂家的床底下躲得好好的。
怎么一睁眼就到了这个四面八方都是铁皮的笼子里?秦淮如现在还不是轧钢厂的职工,她长那么大都没见过这样奢侈的人,地面动用的不锈钢。
但她不傻,她知道自己这种情况应该是被绑架了,在牢房里一顿泄以后,秦淮如迅开始冷静下来。
她开始观察起自己面前的围栏,试图在上面找到一些能帮助她逃出去的线索。
“别找了,这玩意是一体的,进了这间牢房的人我就没打算让他出来。”
许锈站在黑暗中缓缓开口,没错,为了保证自己素材老老实实的呆在笼子里,许锈面前这座监狱的墙壁全部由o不锈钢打造。
出入口开在足足米高的屋顶上,每次需要素材都会伸下来一个机械臂。
面前的围栏足足有大腿粗,就是泰罗来了,一时之间也没那么容易打开,更别说怀着身孕的秦淮如了。
“你?你是许锈?你为什么要抓我?我秦淮如自问和你没什么过节,难不成你是看上了姐姐的这副身子?”
不愧是白莲花的开山鼻祖,秦淮如聪明的脑袋一下子就分析出了许锈刻意压低的声音。
“你要这么说的话也不是不行,确实是馋你身子,各种意义上馋的那种。”许锈看见秦淮如认出自己,耸了耸肩,直接从黑暗中走出。
“还真是你啊许锈,没想到你胆子还挺大,这里是你家院里的地窖吧?要我说你想秦姐了直接大大方方的说和我说不就完了么?哪里用得着那么大费周章的还把你秦姐我藏起来。”
“听话,乖,赶紧把我放出去。我现在就让你过一把男人的瘾。不然小当和贾张氏都等着急了,到时候指不定还会闹出什么幺蛾子。”
秦淮如看见是许锈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顿时松了一口气,青春期的孩子冲动一点是正常的,应该是晚上搜查许大茂家的时候无意中看见了自己。
这才把她打晕搬到这里来准备体验一番,对于自己的魅力秦淮如还是很自信的,她也的确有自信的资本。
毕竟整个南锣鼓巷就没一个女的比她秦淮如的身材好。
她就是这样一位女子,成熟而性感,像一朵盛放的玫瑰,艳丽却不张扬,每一片花瓣都在诉说着生命的力量与坚韧。
看现在这种情况,自己只要略施小计就能让许锈像傻柱一样对自己服服帖帖的。
想到这里秦淮如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目光上下打量着许锈干瘦的身材,心里不断猜测他到底能抗过几个回合。
“免了,你还是在这里老实待着吧,小爷我对大婶没兴趣,而且在我眼里,你们更像一组数据。”
许锈站在距离围栏一米的地方,双手环抱胸口,目光在秦淮如身上肆意的打量着。
心里开始计算等下以什么比例进行切割,才能最大程度的保证伺服颅骨的成功率。
“你!你想干什么?你不是图我的身子?你到底是什么人?”
感受着许锈像看待一块猪肉一样的目光,秦淮如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心中一阵恶寒,随后便察觉出来自己语气不对,连忙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