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易中海有些匆忙的离开,场中陆续有吃瓜群众,紧跟着就出了许锈家的大门。
他们很多人过来纯粹是为了看热闹的,现在主持公道的人都走了。
还在院子里淋着雨,那不显得他们很傻么。
没多久许锈的院子里,就剩下了倒地不起,小腿骨折的傻柱和秦淮如还有贾东旭四人。
“锈,姐求你了,你就把我们家棒梗还给我吧,你藏着他也没用,没了棒梗我可怎么活啊,呜呜呜。”
秦淮如看见在场的人越来越少,心里越来越着急,最后一咬牙直接扑通一声朝着许锈跪下。
贾东旭看见这一幕,登时急得咬牙切齿,拐走他儿子,现在又欺负他女人,这梁子算是结下来了。
更何况他们老贾家也就只有棒梗这么一个独苗,秦淮如后面生的又是赔钱货,他的好大儿无论如何也不能有任何的闪失。
看来得拼命了,贾东旭在雨中四下寻找了一番,随后捡起地上碎裂的门栓指着许锈破口大骂。
“该死的绝户臭小子,赶紧把我家棒梗交出来,不然我踏马弄死你!”
“唉。”
许锈摇了摇头看着眼前冥顽不灵的几人也是叹了口气,他现在心好累。
“踏马的,怎么就和你们说不明白呢?你们丫的,听不懂人话是不是?劳资说了八百遍了,棒梗不在我家,不在我家,不在我家,你们怎么就不信呢?”
“我家就那么几间房,他要真在里面,我们闹腾了那么长时间,能没有一点声响?”
“动动你比瓜子大不了多少的脑仁好好想一想。”
“啊?前面你有说棒梗不在你家么?什么时候说的?”
贾东旭闻言被骂得愣了一下,有些不解,眼神狐疑的收回棍子挠了挠头。
“我没说么?我没说么?不,不重要,现在最重要的是你们到底能不能滚?”
许锈听着这话也是愣了一下,不过马上就将这个荒唐的念头抛到脑后,继续开始赶人。
“你胡说!这四合院里除了你和棒梗有仇,还有谁和他有仇?他那么乖巧懂事的一个孩子,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的消失,是你,肯定是你把棒梗藏起来了,说,你到底把棒梗藏哪了?”
听见许锈和贾东旭的对话,躺在地上的傻柱顿时就急了,合着他这一顿打白唉了呗?
不行,这个绑架棒梗的帽子必须扣在许锈头上。
自己的腿不能白断!现在无论如何,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都是许锈抓走的棒梗,不然自己以后岂不是就成了院里的笑话?
傻柱死死的盯着眼前的许锈,要是眼神能杀人的话,许锈早就死八百回了。
“我尼玛。”
许锈看着地上的傻柱咬牙切齿,心想要是现在,要是四九城在外边,傻柱早就成一具尸体了,哪里还能容他这样蹦跶。
只可惜现在是在四合院,还是在许锈他自己的家里。
断腿傻柱已经是极限了,再做得过火一点怕是真能引来工安。
到时候又要开始扯皮。
不过现在这样僵着也不是个事,许锈皱着眉头正思索着如何破局。
突然就看见一旁跪着的秦淮如身上有些异样。
只见在昏黄灯光的照耀下,跪在地上的秦淮如,显得是那样的弱小又无助。
被雨水打湿的衣服紧紧裹在她凹凸有致的身上,将两个粮食袋子衬托的有棱有角的。
等等?有棱有角?怎么会有棱有角?难不成这娘们里面没?
好家伙,许锈知乎好家伙。
他眼睛一转,突然又想起下午自己在墙根随机摸到的肚兜。
那个位置胳膊上傻柱家,难不成当时秦淮如在傻柱家里?自己烧了的肚兜是眼前这娘们身上的?
想到这里,许锈嘴角一歪,不由得计上心来。
转头对着贾东旭目光有些玩味的开口。
“姓贾的,你们家玩得还真是花啊?秦淮如喜欢镂空出门?整这死出?”
“额?你个小兔崽子在胡说八道什么?什么花?劳资打烂你的嘴。”
贾东旭听见许锈这一番调笑的话,眼睛登时就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