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皮肤白,眼睛弯弯看人的时候,看起来软的不像话。
霍涵心里痒,手上痒,哪里都痒。
“骄骄,你可不可以再笑一下?”霍涵眼巴巴的望着他。
焦嘉年一愣,然后毫不吝啬的对着霍涵绽出一个大大的笑容,霍先生想要他干什么都可以。
那一瞬间,霍涵只觉得他的身后万花齐放,繁花似锦。
明明是秋天,他却已经看到了春天。
霍涵心底的痒意止不住,于是他伸出手,缓缓地凑近了焦嘉年的脸。
焦嘉年心下紧张,却没有躲,甚至是还把脸往前凑了一步。
最后,焦嘉年感受到了温热的指尖触上了自己的脸颊。
焦嘉年垂下了眼睑,感受着指尖由原来轻轻的触碰到微微的用力。
霍涵的指尖戳进了他的酒窝。
那一瞬间,霍涵的眼睛都亮了一下,他仿佛是找到了一个好玩的玩具,又轻轻戳了几下。
他戳到了鹅子的酒窝!好甜!
焦嘉年也不动,任他戳。
笑得久了,焦嘉年脸都有些僵,然后视线又落到了霍涵脸上。
霍先生的眼睛很干净纯粹,有着和成熟外表不符的玩心。
这么一想,焦嘉年一颗心又软了,又有些忍不住的勾起了嘴角,颊边凹陷的坑愈发明显。
霍涵玩够了,才偏头掩饰般咳嗽了声:“你的酒窝好可爱。”
焦嘉年皮肤嫩,霍涵移开了手才发现,酒窝那里被戳出了一小片红色痕迹。
他微微曲起食指,用指关节在颊边轻轻摩挲了下,像安抚般。
“可真是娇娇。”
焦嘉年好像总是能很快明白他一些很隐晦的话,平时霍涵叫他骄骄,现在的这一声,他听出来了——
是娇娇。
于是他笑:“嗯,都是我。”
他伸出手,想要碰一下自己脸上被霍涵戳过的地方,手指却与霍涵将离的指尖交叠穿插了一瞬。
两人同时一顿,霍涵自然的将自己的手撤离。
“我去找人给你移植一颗玉兰树,正好深秋适合移植,等到了来年春天,我们就可以看到白玉兰花开了。”
“嗯。”
看到霍涵的背影完全消失后,焦嘉年复又将手触碰到自己的脸颊,仿佛上面还残留着之前温热的触感。
仿佛触电般,焦嘉年放下了自己的手,将自己扔进了沙发里。
“嗷——”焦嘉年侧过身子躬起身来,脊背上一阵酥麻的痛。
他的背撞到什么东西了。
他惊疑的侧头看向沙发,最终看到了塞进沙发缝隙间的一本书,刚刚怼到自己背上是那本书的书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