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拨过去的一瞬间立马接通了,陈冬冬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宁哥你要吓死我了。”
宁南洲从过去的思绪中回过神,池予对他来说就像太阳一样,他习惯仰起头看太阳。
可现实中的池予更像哥哥,记得他所有喜好,无微不至照顾他。
“哥哥?”池予翻开手机,“想脐橙哥哥三天三夜?”
“哥哥用这个力度?”
“好想被|草到泪、失、禁?”
……
!!!!
宁南洲听到对方一一念出自己的骚话,羞耻得想找个地缝钻下去!
以至于他后知后觉意识到,池予知道自己是uth了???!!
对方平静合上手机:“就这样你还当是哥哥?”
宁南洲抱着的侥幸荡然无存,手脚一阵冰凉,声音无比生涩:“对不起。”
其实他第一天就该说实话的,就算以为他有骗婚嫌疑也不会太计较,而不是像今天这样被当面揭破。
“只是对不起?”池予盯着他眼睛,像是期待什么。
宁南洲张了张唇又闭上,自暴自弃垂下脑袋:“你觉得恶心可以离婚。”
他本来想解释自己不是故意的,可对方不会信吧。
如果他是池予,被朝夕相处的人欺骗,也会觉得恶心。
在他话音落下的一瞬间,空气中的气息变得极为危险,被天敌盯上的感觉又来了。
“我最讨厌有人骗我了。”对方的声音格外冰凉。
宁南洲的嗓子发干,做好池予提离婚的准备,下一秒对方把他扔书桌上,膝盖分开他的腿。
坚硬的膝盖顶在他大腿内侧,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强硬,柔嫩的肌肤又红又痒,他不适地闭上腿,对方的长发垂到他颈窝。
“不是你说要做吗?”
(有新增)
空气的温度高到吓人,宁南洲大脑哐当一声宕机了!
可对方的动作并未随着他的木然停下,修长的手慢条斯理解开深色的领带,手背上的青筋随着用力隆起。
池予把领带覆在他纤细的手腕上,用着依然温柔的嗓音问:“对吧,宁宁?”
当骤然一凉他才反应过来,可冰凉的领带束缚住他手腕,被轻易举至头顶,像一只即将被吞吃入腹的猎物。
宁南洲的嗓子更干了,理智告诉他应该阻止,可学术思维冒出一句:“姿势不对。”
对方的手臂紧了紧,把他抱到椅子上。
—
他睡得昏昏沉沉的,饿了被池予喂东西,然后继续。
对方像紧紧缠上猎物的黑蛇,不给片刻喘息的余地,迷迷糊糊中感觉自己要撑死了,凭着求生本能挣脱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