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我昨日瞧见一摆件,说是能够帮助睡眠,我给你带来了。”
傅倾心侧过身,身后的丫鬟端着个盆栽进来。
“四妹有心了,就先放在窗户那儿吧。”
池韵瞥了眼那盆栽,没有所谓的安眠效果,不过是长势较好的普通花束。
“相公,我跟四妹有些话想说,你的事情我会考虑的,过几天就回去了。”
将傅元照支开,池韵坐在那儿,没有再说话。
“你不问问我找你干什么吗?”
有些受不住这压抑的环境,傅倾心开口询问。
“没必要,你的心思都写在脸上,不是吗?”
随着话音落下,池韵的嘴角慢慢的渗出鲜血,嘴角带笑看向傅倾心。
“你利用我!”
傅倾心的确对那个盆栽做了手脚,但是药效时间长,并不是立刻就能见效的。
“四妹,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话还没有说完,池韵开始剧烈的咳嗽,很快手里的帕子便沾满了鲜血。
“姑娘,姑娘你怎么了?”
兆儿听到屋里的声音不对,赶忙进屋,就瞧见自家姑娘嘴角不断的溢出鲜血,身子一抖一抖的。
“姑娘,你等等,我这就去找大夫,你等着。”
瞧见她这个样子,兆儿手指有些抖,赶紧往外跑,但这无疑不是给了傅倾心机会。
“嫂子,不对,丞相府大小姐,养尊处优的日子你过的太多了,不然我怎么会这么容易对你下手?”
傅倾心脸色阴翳,手指对着池韵的脖颈比划,表情扭曲。
“凭什么你能够轻而易举的得到我想要的,他们都得捧着你。”
“今天你不要想着有人来救你了。”
傅倾心将门反锁,手指捏着手帕,轻轻的扫荡在她的脸上。
因为中毒的原因,池韵只能看着傅倾心慢慢的靠近自己,手里拿着匕,一点点的贴近脖颈。
砰!
下一瞬,傅倾心身子被人一脚踢开,倒在地上,起不来。
“督公”
池韵声音沙哑,说话的时候还不断地有血从口中流出来。
“哼,不过是几天没见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燕秩冷这张脸,但动作轻柔,从怀里拿出一个瓷瓶,倒出一个药丸,塞到她嘴里。
“咳咳!”
池韵咽下去没一会儿,只觉得嘴里非常干燥,但刚刚的不舒服都消失了,脸色也在恢复血色。
“我先走了,你自己处理。”
燕秩站起身,瞧见傅倾心想要往外爬,手指一甩,匕直直的钉在她的额头前,脸颊上挂着一丝血迹。
“傅小姐,今天的事情,你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吧?”
没有给傅倾心回答的机会,燕秩轻松的将人下巴卸下来,随手丢入一颗药丸,再将下巴合上。
只是起身的时候,手里捏着手帕,不断地擦拭手指,轻飘飘的扔下手帕。
“啧,真脏。”
“督公,我错了。”
池韵恢复了些力气,手指紧紧的拽着燕秩的衣袖,语气极其可怜。
“松手,我得走了。”
燕秩垂在身侧的手不断握紧再松开,面上却没有表情,将人的手拉开。
“我不喝避孕药了,给督公生个崽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