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玉清叫住他,“王爷还请留步,劳烦你去一趟清风轩,让周姨娘明天来璧月院前跪一天,给我赔罪!”
“你且放心,本王说话算话!”
谢宏载怒气冲冲地走了,越想越气,直接往清风轩走去。
等谢宏载离开,陶玉清缓和脸色看向陈嬷嬷,“母亲被周姨娘言语所惑,我也能理解,陈嬷嬷日后行事还是不要这么冲动为好。”
“闹成这样,丢的是母亲和王府的脸。”
陈嬷嬷讪讪地应下,向她赔了不是,这才带着人离开璧月院。
楚念怕老王妃和陈嬷嬷怪罪静儿,忙愤愤不平道:“周姨娘当真不要脸,偷了老王妃的翡翠镯子,还把咱们当猴耍,当真以为咱们也跟她一样不识货呢!”
陈嬷嬷也恼,今日丢了这么大的面子,在陶玉清面前都矮了一头,心里头越发恨上周姨娘。
几人回去添油加醋地把这事告诉了老王妃。
老王妃自然来气,“陈嬷嬷,你出府一趟,将这事报官!周姨娘偷了我的东西,肯定送回了娘家,周家拿到翡翠镯子定会寻机给卖了。”
“只要抓到,按照律法处置!”
陈嬷嬷忙应下,收拾一番,带上个小丫鬟,匆匆出府,去官府报案。
陈嬷嬷刚离开,璧月院的李嬷嬷从家里回来,见到陶玉清,笑着道:“王妃,事情都办妥了!”
陶玉清满意点头,“辛苦李嬷嬷了,快下去歇一会儿吧。”
“王妃,还有一事奴婢要禀。”
李嬷嬷犹豫一会儿,还是说了,“这事是奴婢听到的流言,不知是不是真,听周家附近街坊四邻说那吴光和周姨娘母亲不清不楚的。”
陶玉清意外,但转念一想,周姨娘母亲今年也就四十一岁,那吴光今年三十五六,年龄差不多。
一个一身力气的穷鳏夫,和一个穷讲究的寡妇,一来二去勾搭上也不稀奇。
云翠接道:“周姨娘赶上门给小王爷做妾,那周姨娘母亲若是在乎名声,也不会同意女儿这么做。”
“况且当初那仆妇摔断腿,她大可以将人直接辞了。兴许那时候她就与姓吴的对上眼了,不然正常只有女眷的人家,谁会要一个中年汉子来屋里伺候?”
陶玉清失笑,“云翠说得有道理,李嬷嬷,过几日,你再回去一趟,让你儿子留意着些周家。”
李嬷嬷恭敬应下。
谢宏载离开璧月院,直接去了清风轩,周姨娘还不知道璧月院发生的事,见谢宏载来,以为事情办妥了。
她起身迎上前去,娇滴滴喊道:“王爷——”
谢宏载见她这副作态更来气,没忍住扇了她一巴掌,“周姨娘,本王是什么是非不分的糊涂蛋吗?!”
周微微踉跄几步站稳,强忍住委屈,不解道:“王爷,您这是怎么了?妾身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