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走到了冷空气里,程雪漫还是红了脸。
此行,长白山之旅,他们会有新突破吗?
看程雪漫满脸心事的样子,樊凌宇还以为她遇到了不开心的事儿。
“怎么了?不舒服吗?”
“没有。”
“那你怎么皱着眉头?”
程雪漫心里其实很开心,对这次旅行很期待,因为她从小到大都没有旅行过,去过的最著名的经典,就是县里的寺庙了。
程雪漫:“刚跟黄雨盛吵了一架。她希望和我们一起去长白山,但是我决绝了,她可能有点伤心。”
“哦。那没办法了,就只能对不起她了。”
“哎。”程雪漫点头叹气。
“她是不是还说你重色轻友?”
“你怎么知道?”程雪漫说完,就后悔了,感觉跳坑里了。
樊凌宇特自恋摸摸下巴:“这个不能怪你,怪我太有姿色了。”
程雪漫惊叹樊凌宇的厚脸皮,但看着樊凌宇的脸,在承认他很有姿色的同时,她感到心里有道防线突然就崩断了。
面对如此姿色,谁不想来点突破呀,女人也是视觉动物呀。
腹肌暖脚
◎人工取暖,确实很暖和◎
程雪漫坐在了靠窗位置,飞机起飞瞬间,她微微向后仰,失重感并没有让她感到不适。相反,她觉得这种感觉很熟悉。
小时候,她经常做噩梦,母亲消失那年,村里很多人来到家里,争执、吵闹、取笑、担忧……
年幼的她,被迫接受太多复杂情绪,无处宣泄,便在梦中寻找途径。她总是在梦中感受到坠落下沉的感觉,而后惊醒。
就像飞机起飞的瞬间,身子要往下掉。
但此刻,程雪漫看向窗外,这种失重感带给她的,并不是恐惧,而是希望,她飞起来了。
华北平原出现在视野里,一望无际的平原,没有大山阻拦,没有河水截断,一望无际的坦途,她胸腔里忽然溢出激动。
好想呐喊呀,好想尖叫啊。但是不可以呢。男朋友就在身边,飞机里都是人。她得保持冷静。
然而这冷静下,她无比激动,因为这是她第一次坐飞机,第一次以这个视角,俯视这片土地。
美国电影《飘》有一句这样的台词:“土地是世界上唯一值得你为它风险,值得为它奋斗、牺牲的事物,因为它是唯一永存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