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顺却根本不觉得自己有错,他只觉得自己不够强,只要他足够强大,这些人通通都得跪在他面前求饶。
对错无非就是看谁的拳头大。
他厉害,田庆他们马首是瞻,陆风厉害,众人就以陆风为尊。说到底就是他没有陆风强。
陆风摇头,“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你永远不会明白这其中深意。”
他不再停手,扬起的戒尺瞬间落下。
“你这样的毒瘤,生性本恶,无法教诲,剥夺你的气运!”
戒尺从余顺身体里掠过,一团拳头大的金色的气体被从余顺身体里剥出来。
“既然这么喜欢欺凌弱小,那就换你来做蝼蚁吧。”
陆风的话如雷贯耳,余顺彻底晕厥过去,人事不省,脸色苍白如死人。
“剥夺气运……逆天手段,难怪天地臣服。”
气运这种东西虚无缥缈,生来如此,从未听说还能更改剥夺。
“带回去,他身上还有人命。”
余顺还没死,但县令在此,人命之事陆风不会越俎代庖,他只处理这个烂掉了的学习风气。
而且被剥夺气运的人,今后怎一个惨字能解恨。
“可些这个世界律法混乱……”
陆风随意感叹,蔡世均却突然目标大定。
言传天下
余顺昏死过去后,田庆和郑惑两人吓得脸色苍白,吴咎也吓得瘫倒在地,惊骇地看着陆风。
“你,你真的是……”
陆风没理他,而是扬起戒尺各给田庆和郑惑两戒尺,同样剥夺气运。但因他们是从犯,因此少受一戒尺,所以尚且还能清醒,没有像余顺一样昏死过去。
但哪怕是肉眼凡胎也看得出来,他们三人面色暗淡,印堂发黑,给人很晦气的感觉,只怕这三人以后走路都能平地摔。
陆风随即“看”向了吴咎。
“仙,仙人饶命啊!仙人饶命,我可没有做过伤害纪明悟的事,跟我没关系。”
“和你没关系吗?”
“没有没有!”吴咎松了一口气,他觉得仙人既然这么问了,就代表自己的问题不大,随即头摇得像拨浪鼓。
但陆风的下一句话就将他打入低谷。
“我怎么觉得你最可恨呢。”
吴咎愣愣地看着陆风,好似没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为师者,教书育人,你自问做到了哪一样?”
“论教书,你的学生中有哪一个是拿得出手的?论育人,余顺这些人都是恶人!这么多学生叫你夫子,你不亏心吗?”
陆风语气冷淡,仿佛在只是在陈述某一个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