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世均喃喃自语,“没想到竟然如此不凡,这文气可是堪比京都城里的那些大族子弟了。”
他当年中榜时的文气也仅仅是九十多丈而已,这数字听着吓人,可要知道他那时候已经历经了多场考试,距离秀才之身已经过去了好几年。
他不敢保证自己在秀才时文气可达二十七丈,不!是一定没有二十七丈。
纪明悟的恐怖可想而知,若是当年纪明悟也同他们一起参加考试,状元之名只怕要易位了。
“纪兄你,你可真是……”
赵廓无法形容自己心中的感受,就像吴咎无法形容自己那复杂的想法一样。
他知道纪明悟与自己收的其他学生有区别,但没想到区别这么大。
那二十七丈文气柱仿佛在嘲笑他当初轻易放纪明悟离开的行为多么无知,嘲笑他有眼不识珠。
再看余顺,他已经瘫坐在地上,嘴里喃喃说不可能,一瞬间各种可能充斥在他的心头。
纪明悟以后会报复他吗?吴夫子身败名裂后,他在家中还能因为是吴夫子学生的身份让父亲高看一眼吗?他和大哥,谁会继承家业?
“不会的,我才是最有出息的哪个,我比大哥强,凭什么处处都要压我一头,凭什么谁都要看轻我,我不服!不服!”
就在余顺发疯之时,从始至终都淡定的吴羽子突然将文气笔移至吴咎头顶上。
“文斗还没结束呢。”
一抹顽皮的笑从他嘴角牵起。
恐怖苏木
众人还没从纪明悟所给的震惊之中回过神来,就见吴咎的头上升起了一道三十四丈高的文气柱。
“才三十四丈高!这……不会吧。”
“我怎么觉得比小纪没高多少。”
王有壮和村长交头接耳的,“用不了多久,咱们小纪一定能超过他。”
“那还用说,也不看看小纪是谁的学生。”
赵廓偏头看了看苏木,心中暗悔自己小看了苏木,同时也在想自己是不是该换一个地方读书。
吴羽子一看那文气柱,讥讽之意溢于言表,“你还不配与老夫一较高下,这学堂里,随便一个夫子都能叫你颜面扫地。”
苏木苦笑一下,主动站了出来。
他其实也想知道自己的文气多少,不过可能不太高,毕竟除了活着的时候有些积累,死后都没有再看过,还是遇到陆风后,才读了陆风写的一些教材和听过包公的事。
不过哪怕如此,他都有信心同吴咎比一比的。
“我愿代前辈一试。”
吴咎要和纪明悟的先生比,自己也算得上纪明悟的先生,所以并不算违反规则。
平生胆子也变大了,张口便冲着吴咎道:“便宜你了,找个最差的和你比,都怕你输的太难看。”
苏木险些踉跄,回头对着平生皮笑肉不笑,等找到机会,他定要好好收拾这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