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担心,”楚时音吻上?她?裸露的肩头,“我马上?回来。”
把人安抚住,楚时音拿了棉签和碘伏给她?,又离开了一趟。
方才真被她?骗到了,楚时音连鞋都没换便闯了进来。
开门去玄关换好?鞋,再进来后,楚时音径直去了阳台。
米黄色的地砖上?蜿蜒爬着淡紫色的液体,不用?凑近便能闻到一阵葡萄和酒精混合的甜香。
和她?在左星凝口中尝到的味道?一致。
“还学会借酒消愁了……”
叹息一声,楚时音弯腰捡起地上?滚落的易拉罐。
罐身转了一圈,楚时音找到配料表。
酒精度数很低,说是带酒味的葡萄味气泡水也不为过,难怪左星凝这么差的酒量也敢喝上?一罐多。
把易拉罐丢进垃圾桶,楚时音拿了拖把过来。
左星凝身上?一点儿酒都没沾到,地上?也没有猫爪印,这大半罐酒,只能是她?抱左星凝起来时不小心碰倒的。
幸好?团团没有出来,不然可有得收拾了……
说起来,团团去哪了?
楚时音把地面简单清理了一遍,洗过手,拉开书房的门。
团团不在,似乎是听到了她?的脚步声,一墙之?隔的卧室响起两声有气无力的猫叫。
推开门,团团正卧在床尾,张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一副刚睡醒的模样。
“为了不破坏计划,她?把你都关起来啦?”
楚时音挠了挠团团的下巴,之?后便拿了家居服把外穿的衣服换下。
弄完这一切,时间已经过了十多分钟。
等?楚时音再站到左星凝门前,后者还是低垂着头,手中捏着一根棉签。
这么长的时间,给全身消个毒都够了。
楚时音抱胸往门框一倚,眼眸含笑看?着左星凝僵硬的动?作。
临走前,她?盖在左星凝腿上?的被子?不知?去了哪儿,她?仍光裸着修长笔直的两条腿,一屈一伸。
白衬衫被揉皱,下摆勉强挡在臀腹间,同?色系的纯棉三?角裤若隐若现。
被她?直勾勾盯着,白皙的脸颊上?慢慢泛上?润泽的粉,左星凝侧头,好?像刚发现门口的人一样,甜声说:“姐姐你来啦。”
青涩又勾人的小模样。
“这会儿又叫姐姐了?刚才是谁对我呼名道?姓的?”
楚时音坐到床边,抽走左星凝手里的棉签。
“还没涂完?”
棉签坠进垃圾桶,楚时音前倾身子?去找她?的唇,另一只手已经探到了衣摆下。
明明知?道?她?是故意引诱,但她?还是抗拒不住,自愿上?钩。
“谁教你的?”她?哑声问。
“什么?”
左星凝还想装傻,楚时音的动?作却忽然一重。
她?短促叫了一声,忙答:“没人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