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只是想想,真抛了,岑晏肯定气死,她就换成喝彩。
岑晏随后又使了刀法。
沈棠连声夸好。
古怪的感觉又来了,岑晏收起刀:“可满意?”
“满意极了,”沈棠笑道,“如果你没参加科举,我想在沙场上定也能立功。”
这是当然,他毕竟也是熟读了兵法的。
岑晏将刀放回兵器房。
此时已经不早,二人回去正房。
沈棠忽然道:“你送我的东西是不是该抬到放我嫁妆的库房去?”
“怎么,还怕我骗你?”岑晏手指紧了紧,有点不满,“说送你就送你,这件事我绝不会反悔的,明日会登记在你的嫁妆册子上。”
“那就好。”落袋为安。
真是个财迷,岑晏又好笑:“要不我把我的俸禄也给你吧。”
“……”
沈棠有点吃不消了。
他今天给得实在太多。
“你是不是想要我回报什么?”沈棠眨眨眼睛,“无功不受禄,你一下子给那么多东西,我有点害怕呢。”
岑晏挑眉:“你也有害怕钱多的时候?”
怎么感觉她在这方面是“贪得无厌”的。
“平常不会,但今天有点怕。”
岑晏停下来,微微低头:“看你拿得不安心,那就让我摸一下你的头发吧。”
沈棠:“……”
原来还在惦记这个啊!
“真那么好摸吗?”
也不是,他只是想光明正大。
“可以吗?”
沈棠想了想道:“好吧。”
岑晏就伸手碰触她的发髻。
今日梳得是飞仙髻,高高的,两边各插了两只金簪步摇,怎么碰都觉得碍手,他道:“还是披散着好摸些。”
挑三拣四的,沈棠哼一声:“你把头低下来,我也要摸一摸。”
岑晏:“……”
不过礼尚往来,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对。
他就弯了下腰。
沈棠也伸手轻抚他的头发。
相识这么久,岑晏给她的感觉一直都是强势的,但没想到头发居然并不粗糙,跟她的一样,摸上去很柔滑,她忽然就想两只手都伸上去乱揉一把。
好像摸她养的猫狗一样。
岑晏觉察出不对,猛地抬起头:“够了吧。”
不自觉又散发出一股威严。
沈棠放下手,心想,这家伙如果谈恋爱的话,肯定不是小奶狗的类型!
两人又继续往正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