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我们的闯入,原本焦灼在这里的三个人把目光齐刷刷地向我们看来。
瞧这高挑的个子,优秀的身材,还有这帅气的外表——
原来是偷心盗贼太宰治,百变小丑果戈里,以及社畜大叔安吾桑啊。
我捧着矿泉水充当的麦克风,台词从一开始的感情充沛到最后的棒读,充分表达了主持人的思想感情。
太宰治配合地朝着四周挥了挥手,又特地对着我比了个地偶少女们常用的比心手势,充分证明了只要足够自信,哪里都是舞台的道理。
他松弛到了坂口安吾眼镜都差点掉下来的程度。
抛开两个大帅哥和那个叫小帅的男人不谈,倒在墙边,一动不动的秃头大boss种田山头火也格外扎眼。
我们一眼望去就能看到他的双手被捆绑在身后,脑门上忒大一个伤口,皮开肉绽的,血迹淌了半拉脸。
胸腔没有起伏,脸上的血已经暗沉干涸,看起来人应该是走了有一会工夫了。
节哀顺变啊,我唏嘘道,其实这光头除了异能讨人嫌一点外加曾经派人监视过我有段时间之外,人也没那么坏。
谁知道如今却物是人非
我看着这妥妥的案发现场,嫌疑人不用想肯定锁定在现场的三个活人之中——
坂口安吾,太宰治和果戈里。
真相只有一个,你安心坐牢去吧,安吾桑。
我可真是太慧眼如炬了。
“你慧眼如炬个啥啊!”
坂口安吾本就紧绷着的神经和理智被这一唱一和的小两口的松弛感彻底击溃,昔日的王牌吐槽役闪耀返场:
“这个社会啥时候这么看脸了!且不说种田长官人还没死呢,什么叫凶手就是我啊?你都走到这里了别告诉我你一点信息都没掌握,你搁这跳过剧情玩otoga啊!”
开个玩笑而已啦,安吾,谁知道你有没有可能浑水摸鱼把自己的领导干掉好上位啊?
再说了你这姿色也进不了乙游的卡池啊。
我露出死鱼眼,吐了吐舌头。
插科打诨结束,我们众人包围了果戈里——
又或者是果戈里一个人包围了我们。
“都不许动哦~”
我们看着果戈里拿在手上显摆着的“书”的残页,双手投降,恨铁不成钢地斜瞪着身旁的坂口安吾和太宰治。
“我假设你们既然活到了现在,就是东西没被人抢走的意思?”
国木田独步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挤出话来。
“国木田君——你不要把话说得这么轻巧,我们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职人员也是很难的好不好,没有我们,这家伙早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