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维莱特那边暂时不用管,我现在需要你去接替我的工作,困住岩神和风神,我要抓紧时间把地脉剥离出来。”
“为什么不是我去剥离地脉。而是你去呢?”海马很无语,它现在并不想看到老爷子。
好不容易把岩神坑出璃月打地脉,打完之后又偷偷背刺老爷子,把祂拖进被编制的世界,现在见老爷子,海马怕自己会被打死。
“你不要慌,有事你找巴巴托斯解决就行了,要不是祂喝醉了从高空掉下来砸了老爷子一下,老爷子也没有那么顺利被困住,这个锅我们才不背。”
乌贼乐呵呵地推卸责任,不过它脸色很快就有了些担忧。
“不过巴巴托斯的状态很古怪,祂总是给我一种特别奇怪的感觉,是一个值得提防的家伙。”
“两千多年前,时间执政找祂玩过一次之后,就失去踪迹,我们只知道在蒙德的旧岛上留有时间执政的痕迹,那旧日晷到底代表着祂们两个生过什么往事呢?”
“还有一点值得可疑,提瓦特的街溜子,整天全世界跑,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
乌贼陷入了沉思,巴巴托斯是它轮回了好几次都看不透的神,它也不知道风神的肚子里到底装了多少秘密。
“在坎瑞亚灾变的时候,即使暗示深渊刺杀这家伙,没想到还是被祂逃脱了。”
“行了,废话就不多说了,我已经很努力影响风神去找岩神麻烦了,而且那家伙似乎也很有兴趣去薅老爷子的摩拉,就让祂们俩折腾去吧。”
海马无所谓,反正它是不想接近老爷子,即使是它,也不想面对摩拉克斯的岩枪,强大如它,还不是一枪捅成了三个。
这是周墨的心理阴影。
不过巧的是,这边刚聊起两位神只,两位神明的唠嗑也进入了结束的阶段。
“我说了,我不收镇压魔神。”
摩拉克斯看着院子里被五座大山镇压住的巴巴托斯,道心顿时清明了。
短短的一天功夫,听了五十多次巴巴托斯要给祂送镇压的魔神,即使是岩石,也略感疲惫。
不过巴巴托斯就有点懵了,不是,老爷子,我刚来找你借钱,你就抬手天动万象把我镇压,我这是哪里得罪你了吗?需要五座大山压我。
不借钱也不需要这样拒绝吧,巴巴托斯感觉很委屈,并且想回蒙德。
摩拉克斯扶额叹气,这个轮回怎么那么磨磨唧唧的,赶紧忙完吧,祂是真的想回璃月了,而不是在这个看似在璃月的古怪庭院里。
“老友你就歇一会儿吧,让我也喘口气。”摩拉克斯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刚喝下去立马又喷了出来。
见鬼了,这是水神牌的红糖茶,齁甜!
自己怎么又忘了。
“唉呀,又是没借到钱的一天。”巴巴托斯无精打采地趴在地上,虽然祂可以轻易打破压在身上的岩山,但是有什么意义呢,还是没借到钱。
让祂感到伤心的不是老爷子打祂,而是不给祂钱花,巴巴托斯感觉钱包失去了自由。
这样的神生是没有意义的。
摩拉克斯见到巴巴托斯消停了一些,顿时松了一口气,现在祂听到巴巴托斯的欸嘿都有点心理阴影了,现在终于清静一点了。
不过现在轮回的节奏也放慢了一些,不像刚刚一个小时重复七次了。
是出现了什么有趣的事吗?摩拉克斯捏着下巴认真思考着。
“难得有这个机会,不如去看看他在做什么。”
摩拉克斯闭上眼睛,一道虚幻的身影走了出来,然后头也不回走出院子,向枫丹廷的方向走去。
“咦?老爷子灵魂出窍出去了?”巴巴托斯有些凌乱。
不是,我辛辛苦苦在这拖着你,就是防止你去捣乱,你咋就这样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