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笙拼命向他使眼色。
二人左侧,正齐齐走来三个家仆。
华焉仍是不急。
只见他拔出腰间的鹤翎剑,朝窗棂上方灵巧一挥,几串细小的铃铛便纷纷从棂檐上坠了下来。
顾笙下意识的想甩出披帛制止铃铛响动,手臂一空才想起自己今夜换了束口夜行衣,没有披帛绫纱。
正着急间,只见华焉自若的翻飞手掌,鹤翎剑在空中虚虚实实的挽了个剑花,所有铃铛霎时都安稳不动了。
“走。”
这时他才收了剑,拉着顾笙凌空离开。
这小子使剑时意气飞扬,神采风发,和平日那副死气沉沉老古板的首徒模样居然完全不同。
而且竟能连剑光剑气都控制的如此自如。
顾笙着实吃了一惊。
按理说,在月下拔剑,不可能掩掉剑光,舞动剑招的时候,更不可能消释所有剑气。
但华焉竟能两者兼而为之。
难怪这小古板天天那么骄傲自恃了。
“你查到什么没有?”
待二人落地西园,华焉出声询问。
“没有,就只是些沈家秘笈而已。”
顾笙难掩失望。
“我这边也是。”
华焉显然也是如此。
“回去吧。看来沈家命案和含羞汀所藏并没有太多关系。”
顾笙想回去好好洗洗。
这一惊一乍的,身上都出汗了。
“嗯。”
华焉应了声,也准备回房。
突然,他又想到什么似的站定。
华焉转头,大步来到顾笙跟前,一脸的严肃。
“怎么,你见鬼了?”
顾笙被他突变的脸色吓了一跳,没好气问道。
“子不语怪力乱神。”
华焉皱眉,忍不住答她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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