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也只是停了那么一瞬,没搭理我。
我垂着头,人生不易,猫猫叹气。
正在郁郁时,却发现面前出现了一个黑色的塑料袋。
我抬头去看,是刚刚那个被我叫哥哥,耳红不自知的人。
他挑了挑眉,示意我去换。
原本不觉得尴尬,像是顿感消失,终于感受到了羞意。
为了摆脱无处安放的尴尬,我问他叫什么?
他说,他叫秦归。
“是与君初相识,犹如故人归的归吗?”
“没那么高深,归来的归。”
“秦归,请归来吗?。”
我扑哧的笑出了声,“那我叫声秦归来,你敢应不?。”
他也不嫌我突然的无厘头,只是突然停下脚步,用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看着我,点着头,“我应啊!”
也许是发癫被人妥善的接住,“秦归来,说谎的话我可是会凶的哦。”
不懂为什么明明才认识一小段时间,就可以和他相处的如此自然。
就这样,我和秦归认识了一年,两年,三年,从十五岁到十八岁。
“秦归来,你笑起来怎么这么好看啊!不许笑了,你难道没发现有人的魂会被勾走了吗?”他笑得真的太好看了,标准的露齿,有时候笑得太剧烈,鼻尖的那颗痣还一颤一颤,更显得花枝招展。
看着旁边的女生被勾的脸红扑扑的,我咬牙切齿极了。
这人是不懂自己的魅力吗?烦死了!
我瞬间原地起跳,一下子搂住他的脖子,挂在他的身上。
“秦归来,你欺负我!”
秦归双手扶着我的腰,似被我猝不及防的动作震惊到。
他无可奈何的揉乱我的发型,笑着赔罪,
“阿欢别闹,我以后只在你面前这么笑,好不好?”
我瞪大眼睛对他对视。
那天是盛夏,正午的阳光透过枝丫洒下来,落到秦归的肩膀上。
墨发被碎光照着暖融融的,清澈如水般的眼里只有我。
扑通扑通,是心跳加速在加速,也是爱意在萌芽。
夏天的衣服也薄,肌肤碰撞间,两人的心跳也逐渐同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