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逢初夏,婚床刚换上纱帐。
两人快步跌入白色床帐内。
顾城南吻得又急又沉,周棉圈住他脖子,回应他的热烈。
床帐被大力一晃,慢慢散开,挡住了窗外的明月。
窗外有微风徐徐,穿过木窗,吹起薄薄的纱窗,泄出内里一片春景。
亮晶晶的汗珠从周棉额头滑下,向四下散落。
周棉猛力呼吸,双手在男人后背划下痕迹。
男人似感受不到疼痛般,并不肯放开她。
“呜!”周棉颤了颤,双手越用力。
眼见着心爱之人泪眼婆娑,男人总算肯停下,低头亲吻她眼角。
周棉浑身都感觉无力,大脑也有些眩晕。
被男人吻着,她也懒得回应。
呼吸渐渐即将平复,始作俑者却不肯轻易放过她。
微凉的晚风,终究抵不过男人的大力,渐渐融合在炙热的空气里。
纱帘猛地合上,关住女人的点点轻吟。
……
久违晚起的周棉把自己埋进被子里。
窗外的太阳都已经到了正中间,她怕出了这门就得被婶子们笑死!
都怪顾城南!
体力那么好做什么,她昨晚都晕过去了。
呜呜呜,腰好酸,整个人都软,嘴巴还疼!
被子一点点掀开,露出顾城南担忧的面庞。
周棉看他就生气,“滚!”
顾城南脸上的担忧消散不少,“不热吗?”
周棉这才觉出身上的汗,夏天又要到了,还没空调!
真烦!
“怪谁?”
顾城南勾了勾唇角,“怪我!”
“哼!”
顾城南拿来衣服,“棉棉,我给你穿?”
周棉瞪了他一眼,“你先出去!”
顾城南也不恼,关门退出卧室。
周棉见他真走了,颤巍巍下床。
尼玛当兵的男人是不是体力都那么恐怖,她的腰腿都快不是她自己的了。
望着镜中痕迹明显的身体,周棉又有些怨念,这力道也太大了点!
顾城南这往死里干的劲头,必须改!
中午,周棉望着那盆加了许多药材的鸡汤,有些疑惑,“妈,这都快入夏了,咋还杀鸡?还顿了这么多补药?”
吴小草给顾知夏喂了口饭,“不是你跟晚晚说要杀只鸡给城南补补吗?”
周棉有些无语,“他怎么就需要补了?”
吴小草和来带孩子的两个嫂子脸色皆是一红。
周棉越莫名,“妈,这汤喝了怕是得上火,你们都少喝点!”
周棉压根没往那方面想,但是顾城南却是反应过来了。
“妈,我就说要您少操些心。这汤我要再喝,棉棉怕是受不了。”
三人脸色越红。
两个嫂子都低下头。
吴小草瞪了顾城南一眼,“大白天的,胡说些什么!今天再去砍两捆柴回来!”
顾城南痛快答应。
周棉后知后觉,总算明白了他们在说什么。
她舔舔唇,只觉整张脸都在烧。
晚晚说她让炖鸡汤人家会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