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傻,肯定不会把大女儿的所作所为,说出来供大家取乐,大包大揽地把锅全揽自己身上。
“怪我怪我,你这孩子也真是,昨儿就该给阿娘说的,也好给你抹点药,也怪昨儿阿娘在气头上,下手着实太重了些……”
她一边帮大女儿的衣袖撸下来,一边轻声细语地说着软乎话,让众人一时之间,也说不出太多责怪她的话,毕竟,天下无不是的父母,父母打你,定然是你做了什么该打的事儿。
方雪梅的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珍珠,一颗一颗地往下砸,她两辈子加起来,都没有受到过今天这般万众瞩目的待遇,更没有受到过阿娘这般温柔地对待。
她觉得,要是阿娘能一直对她这么好,那她可以原谅他们之前的所作所为,只把方雨桐这个贱人死死踩在泥潭里就行。
刘氏想着事儿都闹开了,索性向大嫂讨要了一瓶跌打药酒,拉着大女儿进了间杂物房,帮她将身上的伤痕都涂抹了一遍,手法轻柔,边涂边轻轻吹气,时不时倒抽一口冷气,迭声问她疼不疼,把方雪梅的眼泪花子,又勾出来不少。
她甚至在想,要是阿娘能一直对她这么好,就算每天打她一顿,她也乐意!
她乐意大伯娘却不乐意,看着去了大半瓶的跌打药酒,她心疼得快要喘不过气……
“咋用了这么多?”
满满一瓶的,这会儿就剩个底儿了,一瓶跌打药酒,得六十个大钱呢,这谁能遭得住?
“呵呵,大嫂,怪我一时下手太重,用的就多了些,你别见怪啊……”
大伯娘看看一脸抱歉二弟妹,再看看沉浸在幸福中的三丫头,恨不得扇自己两耳瓜子。
她就吃饱了撑的,没事替别人瞎讨什么公道?
现在好了!
人家两母女啥事儿说开了,关系更近一层。
而她,除开过了把嘴瘾,啥也没得到,原本就搭进去一两银子,现如今又搭进去一瓶六十文钱的跌打药酒。
更过分的是,三丫头这白眼狼,连声谢谢都没对她说。
她恶狠狠地腹诽道:这么不懂得感恩,以后你娘打死你,我都不带看上一眼的。
“吃饭了吃饭了……”
赶紧招待完这顿饭,把他们打走算了,待在眼皮子底下,越看越生气!
方老婆子人一老,就喜欢儿孙满堂的热闹场景,每次年节,看着姑娘儿子,孙子女和外孙子女围坐在一堂,她就高兴。
今儿,老二家的一来,就说四丫头留在家陪她大哥了,她心里还一阵失落。
没想到,一个时辰两个人就又过来了,雨桐这丫头还陪她说了这么久的话,梳的头松紧合适,剪的指甲也好看,不长不短,还打磨的一点尖角也没有。
她乐呵呵地来到堂屋,拉着最看重的方雨桐,还有长孙方承宗,一左一右地坐在了上席。
“先喝碗雄黄酒,这一年蚊虫都不叮咱……”
众人起身,将手中的碗端起,豪爽的一饮而尽,斯文的小口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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