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允惜于哥哥,就是一个这么特别的存在。”
即使何念念花上再多的时间,恐怕都无法跟容允惜比拟。
何念念双眼迷离腾起了雾气:“是因为他……亲眼目睹了他父亲死亡的过程是吗?”
莫宛彤点点头:“你知道?”
她好像有些意外,因为那段过往对于薛以怀来说,是绝对不可能主动提起的。
何念念不得不好好回忆一下,薛以怀告诉她这段过往的时候,似乎是他们刚从梅珑回来。
他带着她去了他父亲的墓地,他像是随口说起了一段过往。
可如今想来,那是他结了痂的伤口,为何要在她面前去揭开?
他……他是故意说给她听到?为何?
一动脑就头疼,干脆又灌了一口酒:“说了你可能都不行,容允惜回来之后,我就有跟薛以怀提过离婚。
可是,我也不知道他哪根筋打错了,非说要跟我扛一辈子。
你说,到底是他脑子有病,还是心理有病?”
莫宛彤哈哈大笑起来:“都有病!”
这话,她爱听,两人又喝了起来。
酒过三巡,瓶倒人歪,手机铃声却坚持不懈地响了起来。
何念念坐起一秒,那铃声不是她的,于是推了推一旁的莫宛彤:“谁呀?大晚上的,还让不让人安生了?”
电话那头传来怒吼:“莫宛彤你是不是有病!
大冬天的足足等你了四个小时,这样耍我你很开心吗?”
莫宛彤挠挠头,有些搞不清状况:“你谁呀?”
那头的人语气已经是忍无可忍:“我是谁?我是姜甄仁!
你苦苦哀求我陪你看通宵电影,你人却迟迟不出现。
你知道我打了你多少个电话吗?要不是你说能帮我追念念,我脑子被驴踢了才会答应你!”
这么一吼,莫宛彤好像是想起了什么:“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你等着,姐姐我这就过去!
我一向守时有信,决不食言。”
还没等她迈开步子,就先被酒瓶子给绊倒。
一声巨响转入电话里,这头的姜甄仁一下子就把怒气收了起来:“等会,你喝酒了?你一个女孩子家喝得醉醺醺的像什么话?你说你就不能自爱一点吗?”
莫宛彤被骂得火气也上来了,可还没等她发飙,那头的姜甄仁喊道:“你现在在哪里?我去接你!”
莫宛彤脑子已经不好使了,怎么可能想得起来这个KTV叫啥名。
跌跌撞撞出了包间,逮到一个服务员终于报出了地址。
挂了电话,她回去使劲摇了摇何念念:“我们去看通宵电影好不好?”
何念念醉眼迷离,口干难受,随手摸了摸桌上没找到水只能又抓起酒来解渴:“别吵,我要睡觉。”
莫宛彤也是迷迷糊糊:“姜甄仁那臭道长要来接我们,其实他挺好的,他看起来是真的很爱你。”
何念念睁开眼睛愣了一下:“哦……说,你什么时候跟姜甄仁这么熟了?莫宛彤!
我忽然闻到了一股奸情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