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陶玉娘一直在给文许言告状,清颜急得说话都开始结巴了,“不是我拿的,真的,真的,我,我没拿,没拿……”
清颜磕磕巴巴地解释说自己不可能拿那个虾须镯。
“你还狡辩什么?大家都看着呢,不是你拿的是谁拿的,你要是真的喜欢就拿去好了,给我说一声,我还能不给你吗?”陶玉娘装作无辜地说道。
为了坐实虾须镯是清颜拿的,陶玉娘还特意说了一句,“夫人亲自带着大家来搜查的还能有错吗?”
经过了那许多的事情后,文许言对我是非常信任的,陶玉娘特意说经过我的手搜出了虾须镯,文许言便深信不疑,“夫人都查了,这件事情就是清颜的不对了,你没事拿玉娘的虾须镯子干什么?你要喜欢给我说,给夫人说都行,我们自然不会亏了你,你平白地拿别人的东西算怎么回事?”
清颜见文许言也不信任自己,眼泪珠子便一颗一颗的往下掉,“侯爷、夫人,清颜自小也是熟读圣贤书的,虽比不上大户人家的小姐,但也是知礼义廉耻之人,怎么会做出这种鸡鸣狗盗的事情。”
“清颜,你少用那点诗书礼义来糊弄大家,做了就做了,不承认才是可耻的,你好好儿的认个错,侯爷、夫人宽厚,会给你一个好结果,假如一味嘴硬,这府里也是有规矩的,一个手爪子不干净的人,留在这府里也惹得人笑话。”陶玉娘好一张厉害的嘴巴,把清颜说得无地自容起来。
清颜本也是一个能说会道的人,可是在证据面前也便矮了几分。
文许言并不知道前因后果,他来的时候事情已经展到了这个程度。
“清颜,你要是拿了就认个错,侯府里是断不能容忍偷儿的。”
前几日看起来文许言还对清颜宠爱有加,今儿一瞧,好像他们之间并没有多深厚的情义,文许言宠她,不过是因为她是赵芳华送来的娘家妹子,说起宠爱,也许连赵芳华都比不上。
几日的情感,始终是浅薄的,只要有一丝风吹草动,必然会影响文许言对清颜的爱意。
文许言冷冷地说完这几句话后,陶玉娘便洋洋得意地笑了起来。
看着这出戏演到了这会子,我也不能袖手旁观了。
“这事还是要再查查的。”我悠悠地说道。
看到得意洋洋的陶玉娘,我想是时候杀杀她的威风了,刚才她还抱着那个包裹不松手,现在她看到清颜有口难辩,便把所有的矛盾都转移到清颜的身上,我在心里冷哼了一声,可真是幼稚,打量我看不出来打的是什么算盘吗?
“陶玉娘,我来问你,除了在清颜屋里找出了虾须镯外,你还有什么证据说是她拿的吗?”
“夫人,镯子在这屋里找到的,还需要什么证据,这证据不是明晃晃地摆在面前的吗?”陶玉娘瞪着一双秋水般的眼睛,询问道。
“这个证据太牵强了,谁做贼会把证据摆在明面上让人来查。”
“那是她偷了还没来得及销赃。”陶玉娘冲口而出。
她回答得越急,她的嫌疑也便越大,这就让人不得不怀疑,这个虾须镯子就是她放在清颜这里的。
清颜见我为她说话,眼睛瞬间清澈了起来,仿佛一个即将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她就差给我跪下叫青天大老爷了。
“你前儿丢的,这都多少天了,清颜还把这镯子留在屋里,这是给你机会搜出去吗?”
听到这里,陶玉娘的脸色开始变得难看起来,“夫人,可这镯子偏偏就在这屋子里啊。”
陶玉娘的辩驳在此时显得那样苍白,虽说在清颜的屋里搜出了镯子,但也不排除是有人栽赃于她。
“夫人,奴家平日里连她的屋子都不进,她处处防着奴家,奴家哪里有机会去拿她的镯子。”清颜的眼圈红了起来。
“你口口声声说不进我的屋,可这屋里怎么会有我的虾须镯?”
“你对我不满已久,谁知道是不是贼喊捉贼?”
听到清颜如此说,陶玉娘立刻哭了起来,“天地良心,奴婢对清颜姑娘从无不满。”
陶玉娘哭得梨花带雨,气若游丝,文许言心疼地说道,“不就是一个镯子吗?何至于闹得如此僵呢?想要的话,我一会再送一个给你便是,姐妹之间和和睦睦的不好吗?”
文许言是朝廷栋梁,在家事上却是糊里糊涂,他认为女人家,头长见识短,总会为了一些婆婆妈妈的事情纠缠不休,能用物件哄回来的事情,就不要多费唇舌。
文许言想得很简单,各人过各人的生活,谁也不要参与别人的生活,可大家都在一个府里,都想争那一丝宠爱,只要有争夺就必然会有矛盾。
朝廷中的男人是在朝堂之上争斗,女人们不能立于朝堂,便在这深宅大院里争斗。
“侯爷都说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你们也别为这点事情争吵不休了。”
为了这点破事,真真是把我吵烦了。
事情进展到这里就算告以段落了,吵了半天,文许言一来,几句话就解决了全部矛盾。
不过这场战争的结果很明显,陶玉娘占据了优势,她来得比清颜早,照顾文许言的时间也比清颜多,所以文许言还是偏向陶玉娘的。
这个结果对我来说无所谓,她们谁占据了上风,对我的影响都不大,所以她们要吵便吵,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吵吵架锻炼一下口才也是她们的一项技能嘛。
其实我心里很清楚,清颜一定没有拿陶玉娘的虾须镯,谁会蠢笨到拿了别人的东西还明晃晃地放在家里呢?只不过我不想参与到她们的争斗中去而已,陶玉娘也不是无辜的,她那个贴着符咒的包裹就透露着诡异,谁会没事在包裹上贴个符咒呢?
陶玉娘这几日是得意忘形的,有一句话叫做事极必反,人不能太过轻狂,得意过头便有灾祸临身。
这几日陶玉娘都在荣鹤堂伺候着,文许言对她更加宠爱了。
在虾须镯事件后,陶玉娘俨然已经把自己当做了荣鹤堂的重要人物,除了我与文许言之外,她在这府里开始得意起来了。
我且看她能得意到什么时候去,狐狸再聪明也藏不住尾巴。
这几日我也正在查陶玉娘的身世,她说自己的母亲已经去世了,可我查出的结果是陶家大娘子还在人世,陶家在前年确实有一个妾室因病去世了,不过那个妾室一点都不受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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