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诗语说完,姜云裳向后趔趄了半步,赶忙跪下身来,哭诉着:“嫔妾嫔妾不知啊。”
陈诗语的眸子颤了颤,下意识看向了萧妍一眼,不由握紧了手心。
局面已经被推到这地步,只要曹芳娴指认这些日子只有姜云裳来过永瑞宫,剩下的事情,景离自然会联系起来。
可是如今,姜云裳竟自己认了罪?
曹芳娴也愣住了,不知后面的事还要如何再说下去。
景离的睫毛微微颤了颤,“与你何关?”
“是那日皇上中毒那日,吴太医同嫔妾说,有法子救醒皇上,但是需要嫔妾为他做一件事,”姜云裳上气不接下气地哭诉着:“嫔妾一时心急,便应了下来,谁知,他竟让嫔妾换了娴姐姐的熏香。”
姜云裳不断地在殿内磕着头,“嫔妾当真不知那熏香中有毒啊。”
陈诗语冷笑一声,敛了敛衣袖,悠悠道:“不知有毒,那他为何要让你换这熏香啊?你这话,骗傻子呢?”
曹芳娴也接着道:“我与你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云妹妹为何要帮着旁人陷害于我?”
姜云裳跪着向前移了两步,爬到景离的脚边,脸上挂着泪,“皇上,嫔妾只是一时心急,想要救醒皇上,才犯了错事”
萧妍颔,理了理袖口的云纹,朝伺候姜云裳的紫彬道:“先扶你家主子起来吧。”
“是。”
紫彬将姜云裳扶起来,姜云裳站在一旁,殿内不时便传来了她的抽泣声。
“既然如此,等吴太医到了,咱们问个清楚便是,吴太医究竟又是为何,要害瑾常在。”萧妍说完,让毋越去泡些新茶了,给殿内嫔妃皆赐了座。
新茶刚换上,安德善便捧以素帕裹着个什么东西,进了殿内,“皇上,方才派去请吴太医的人回来禀告,吴太医在家中,已畏罪自尽了。”
“畏罪?”裕嫔挑了挑眉,裕嫔本就桀骜惯了,看了一晚上的热闹,自然是忍不住要说两句,“他怎么会知道今日便会东窗事呢?”
安德善从怀里掏出一张吴太医的认罪书,递给了景离,又将手里的素帕在景离的面前缓缓打开,一股刺激难闻的味道顿时便弥漫了整个殿中。
众后妃皆扬绢捂住了鼻尖,不由地皱起了眉头,难掩嫌弃。
“这是何物?”萧妍也抬起手,丝绢上的青檀香短暂地掩盖了那布包散出来的奇怪味道。
“想必这就是吴太医认罪书上写的引蛇之物吧。”景离说着,将手里的认罪书给了萧妍。
那认罪书上写着,姜云裳逼迫吴太医以急法为皇上强压毒素,使皇帝清醒,而后又要了乌头碱混在熏香中,最后,又做了引蛇的香包,将蛇引进永瑞宫。
萧妍看完,又将那认罪书给了毋越,示意毋越呈给陈诗语。
陈诗语看完,愤然起身,给了身后的姜云裳一个耳光:“你挟持了吴太医的家人,逼迫他为你做这些腌臢事,你如今还不认罪?”
陈诗语下手极狠,姜云裳的脸上立刻便生出一片通红的掌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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