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准备好大干一场了!”
达格达兴奋的喊道。
“别怎么垂头丧气的嘛,维娜,万一你那把剑最后有用了呢?”
眼见没人回应她,她开始想办法缓解自己的尬尴。
“希望如此吧哈哈。”
推进之王见状,努力在脸上挤出一丝笑容,笑道。
“希望真的有用”
与此同时,伦蒂尼姆的西部
“那些该死的军官!在他们眼里,带上只牙兽都比带上我们更有意义!“
“他以为他是什么?要是放在以前,我还没得病的时候,他都不敢抬起头瞧我!”
“该死,该死,这(维多利亚粗口)的矿石病!”
伦蒂尼姆的西部,大片的源石粉洒在大地上,将在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染上了矿石病。
“我宁愿那帮自称罗德岛的人没给我打抑制剂,我宁愿自己在诺伯特区炸成一摊源石粉尘。”
“最起码还能撒那些看热闹的混蛋一脸!还能让他们也体验体验我的感觉!”
“哈!罗德岛路过的时候还给我留了一份抑制剂”
一位伦蒂尼姆的市民在自己的口袋翻了翻,翻出来了一剂刻有罗德岛标志的药剂。
“这些药(维多利亚粗口)的根本救不了我!”
“我完了。”
“我走不出这里了。”
那位感染严重的伦蒂尼姆的市民跪倒在地上,手臂上的源石结晶清晰可见。
“我的生活一切都完了。”
“从诺伯特区里爬了出来又有什么用?这该死的源石,我身体里这些该死的源石!早知道就待在旧城区了那里竟然没有这些该死的东西波及。”
“刺穿我!干脆点,刺穿我!”
他愤怒地抓挠着手臂上的源石结晶,仿佛只要捏碎它们,一切就仍然可以恢复如初。
剧痛袭来,这位新生感染者大口呼吸着,他被这种刚刚开始熟悉起来的痛苦掀翻在地,泪水混着汗水从他的脸颊滚落。
他仰面躺在一片泥泞之中,视野里,是正在升向高点的太阳。
在闭上眼前,一缕粉色的丝闯入了他的视线。
”这里可不是个晒日光浴的好地方,先生。这些泥把你的衣服都弄脏啦。“
”躲开我,我是个感染者,搞不好下个小时就爆炸了。“
”哈,我猜你得矿石病绝对没有过一个星期,头几天里,每个人都和你的样子差不多。“
”震惊和否认,痛苦和内疚,愤怒和消沉“
”最后只能接受自己确实是个可怜虫和倒霉蛋。“
地上的伦蒂尼姆市民突然皱起了眉头,看向眼前的人。
”你你懂什么?你?“
”我也是个感染者,有什么好奇怪?“
她扒开衣服,露出了身上的源石结晶。
”你也是个感染者?你看起来明明是这么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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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我见过你”
“您好,先生,我叫珀茜瓦尔,是日落街酒店的门童。”
“看来您没什么行李要我帮您提的,真遗憾。”
“不,不,不是在诺伯特区”
“哦?那真是稀奇。”
“我当了很多年骑警,珀茜瓦尔小姐,我经手过一些案子,其中有些也与感染者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