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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对人浩浩荡荡走进来,立即将闹事的人压制住。
白纤纤推开李警官,护崽子的挡在我面前。
李警官看清来人,脸煞白,点头哈腰迎上去。
“陈爷,你怎么来了?”
直播间网友沸腾了∶“靠,是我以为的那个陈爷吗?大名鼎鼎的陈雾生,市长的儿子,生性顽劣,云城出了名的猴?那个17岁参军,立了赫赫战功,军界一把手?”
“草,一楼的,别怀疑自己,就是陈雾生!恶魔的身材,撒旦的心啊啊!”
陈雾生歪头,痞帅勾唇∶“亲们,以下是付费内容了哦。”
啪嗒,陈雾生将商家的手机砸在地上。
转随后掏出一张卡塞给商家,一脸无辜道∶“不好意思,手滑。”
气氛令人窒息,可我却松了一口气。
有人受不了似的,要跑路,被陈雾生的手下拉回来了。
场地一换,我们来到了一个房间,谢景三人被压在角落,气势早已没有刚才那样活跃,还多了一丝焦躁。
我走过去,“陈先生,姜若雨就是杀害陈小姐的凶手。”
陈雾生重重摔下茶杯∶“姜小姐,你这话是说,陈晚怡遇害了?”
李警官摸汗,朝我摇头∶“陈爷别生气,姜小姐说糊涂话呢,陈小姐确实失踪,我们警局的人已经在查——”
我打断他,直视陈雾生的眼睛∶“对不起,陈先生,但陈小姐确实遇害。”
“而凶手就是姜若雨。”
我的话一出来,房间里的人喧嚷一片。
众人都知道陈晚怡是陈雾生的亲妹妹,可是两个星期前失踪,市长悲愤交加,在全市张贴寻人启事,陈雾生也因此放下军中要事,从国外赶回来找人。
而我却说陈晚怡死了,落在众人眼中就是疯言疯语,他们只当我找死。
姜若雨见状,心虚害怕的神情缓和下来,惊恐说∶“知鱼姐,看来你病得太严重了,为了污蔑我,竟然咒陈小姐。”
姜正燕慌乱点头∶“对对,陈爷,你不要信这个女神经的话,她疯了!”
谢景打开手机,“这是姜知鱼的病例报告,白纸黑字清楚记载,她患有暴躁症,也就是说姜知鱼精神异常。”
“陈雾生,你要是不信,可以去查,姜知鱼可是在重症精神病院住了一个多月。”
我冷笑一声,“恐怕要让你们失望了,我之所以进精神病院是为了我们院里的研究。”
我看了一眼白纤纤,她从书包里拿出我这几月的研究文件,拿给李警官扫。
陈雾生挥手,“我不是智障,你口齿清晰,行为举止更如正常人一般,不像精神异常之人。”
他顿了一下,语气玩味∶“再说了,姜知鱼,姜女士,你可是我们国家一级精神科医生,你要是有病,那岂不是没有正常人了?”
姜若雨慌乱质问∶“怎么不可能,知鱼姐天天跟一帮精神异常的人打交道,她说不定早就病了,只是她善于伪装。”
我不客气白了她一眼,“你当我们这一行是废物?”
就在这时,宋院长和我们院的王主任来了,“没错,一个行业有一个行业的门槛,进了我们这一领域的人早通过各层考核。”
“精神危险的人,早就埋葬黑暗了,谁敢活跃在阳光。”
王主任当着众人的面,解释了我进精神病院的前因后果。
在场的人无一不诧异,片刻后,看我的眼神多了一丝崇拜。
姜若雨煞白脸,死死咬着嘴唇。
而一向关注她的两个男人,此刻神情惊恐又愤怒,齐声质问我∶“你没病,你是在骗我们?!”
谢景反应最大,他冲上前抓我肩膀∶“姜知鱼,你竟然敢骗我,你不是说过这辈子不会骗我!”
我蹙眉,想要摔他,下一秒谢景就被踹飞了。
陈雾生将我拉到身后,冷冷道∶“欺负女人,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