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夏礼在想什么?想得出神。
好一会儿,夏礼抬头看他,应声:“好。”
然后,夏礼走去沐浴。
在夏礼把屏风合上后,司清走到床边。
床榻是红色的布置,是夏礼喜欢的红色,红色的床单和被子,还有红色的床帘。
接着,司清拿出一块糖,撕开糖纸,把糖叼在嘴边,又拿出宁逸给的红蔷薇花,抱在怀中。
“……”司清抿了一下唇,没有说话。
但是,也罢。
好像这样,也不是不行。
还差最后一步。
司清把龙角变出来。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司清看着红色的床帘,问:“你洗好了吗?”
“洗好了。”
“可以了。”
“嗯。”
————(这是攻的视角,等一下并合。)
夏礼合上屏风后,在水池中很快沐浴完,然后,他在水中想司清想得出神。
其实,刚刚司清在沐浴,夏礼坐在椅子上,想的也是司清。
也对,除了司清,还有谁能这般令他魂不守舍,简直丢了魂一样。
他还是很难以置信,刚刚司清居然接受了他的爱,甚至还说,他爱他。
他爱这样不堪的他吗?他在司清心中的形象一直是温柔体贴的,一下子性情大变,会吓到他吧?
但是司清居然接受了这样的他,怎么办?他好像愈不能离开他,他真想掏心来对他好,他那么干净的一个人,怎么能把他玷污。
对于司清对他的情感,什么偏执,疯狂,控制,他都不觉得不正常,他也不反感,他甚至巴不得司清对他就是这种情感,最好永远都不离开他。
司清说,对他的手段不堪。
外面比司清的手段不堪的多得是,哪里不堪?
司清那么干净纯洁,连对他都是害羞,怎么会不堪?
司清要是对哪个野男人干这种事,他一刻都受不了。
何况,比起司清的手段,他的手段才更令人不耻,更不堪入目,毕竟,最开始,两人感情的变质是他在引导,是他一次又一次推着司清陷入更深的深渊。
两千年以来,他为司清做那么多事情,一是他确确实实想对司清好,二是他的确有私心,想让司清离不开他,爱上他,和他在一起。
许久,他听到一句,“你洗好了吗?”
……
夏礼轻声叫唤一声:“宝贝?”
司清听到他的声音,不由双臂微微收拢,搂紧怀中红艳的蔷薇花,答道:“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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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司清的回应,夏礼不由顿住,脑子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