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说:“朕和你没什么好商量的!”
戴若泽说:“我去练武场!”
皇帝冷笑,“你都有阮贵人上门来教你练剑了,朕却还要自己跑练武场?”
戴若泽宽面条泪,“那我去未央宫上门服务成么?”未央宫真的很远,台阶真的很多!
皇帝说:“戴答应既然不情愿,那朕也不会勉强的。”
“没有不情愿!”戴若泽把自己的脸往两边扯,扯出一个狰狞的笑脸,说道,“能为陛下服务,我乐意之至。”
皇帝说:“那戴答应与阮贵人练完剑后就来未央宫吧。朕可先说好了,朕不一定每天都有空的,你说不定来了也是白来,到时可别抱怨朕。”
戴若泽说:“完全不会,我每天能见陛下一面就很满足了。”
皇帝说:“戴答应真是善解人意。”
戴若泽笑,我迟早会让你体会到我的善解人衣!
失信于皇帝的代价就是,收获“皇帝的报复”一枚。
戴若泽在冷宫和阮子鸿练剑完后就去了未央宫,大福告知他皇帝在办公,让他等着,于是他从早上等到晌午,又从晌午等到黄昏,皇帝也没来见他一面。
皇帝不出未央宫,戴若泽又不能硬闯,没有皇帝的口谕,他也不能走,直到月亮升起,大福向他转告皇帝累了,休息了,戴若泽这才灰溜溜地回冷宫了。
第二天,第三天……天天如此。
戴若泽在未央宫外白等了七天,十分苦逼。
戴若泽心知这是小皇帝在变相惩罚他,也就顺着小皇帝的意,让他赶紧把气消了自己才能有好果子吃。
到了第八天,皇帝大发慈悲了,他召见了戴若泽。
皇帝说:“戴答应可吸取教训了?”
戴若泽说:“是的陛下,我错了。”
皇帝问:“错哪儿了?”
戴若泽说:“我失信于天下人也不能失信于陛下。”
皇帝说:“嗯哼~就是这个道理。”
皇帝当着戴若泽的面脱下了龙袍,除去外衫,要换回常服了,有宫人替皇帝换衣,戴若泽则自作主张地遣走宫人,亲自上阵伺候皇帝。
这古代的服装锁扣繁复,穿戴和腰带的系法都有讲究,皇帝的服饰比起他答应的服饰又要复杂数倍,戴若泽给皇帝穿了半天也没穿好。
皇帝不耐烦了,“戴答应,你别给朕添乱。”
戴若泽说:“这怎么能说是添乱呢,我这是在服侍陛下。”
皇帝说:“你都不会,别瞎弄!”
戴若泽说:“陛下你就给我一次机会吧!”
戴若泽固执地要给皇帝穿衣,皇帝挣了两下也就随他了。
戴若泽纠结地把中衣和外套给皇帝套上了,然后猛地一拉腰带,勒得皇帝要喘不上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