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行涧来了兴致,指腹轻轻按压上她的唇,“她是不是跟你说,我在国外那几年,玩的很疯?”
慕瓷瞳孔紧缩,“你……你都知道了。”
霍行涧呵了一声,松开了钳制着慕瓷的手,坐起身。
他摸到桌上的烟盒,点烟,“她还说什么了?”
叮——
打火机的声音响起,慕瓷心跳本能乱了半拍。
她局促不安的坐起身,犹豫了好久没吭声,知道男人隔着稀薄的烟雾看向她,她才慌乱道,“她说你在国外……抽烟,喝酒,泡吧,飙车……”
越到后面,慕瓷的声音越低。
霍行涧挑眉,“还有呢?”
慕瓷摇头,“没,没了。”
霍行涧呵了一声,夹着烟的手跟顺小猫毛似的轻轻抵在了慕瓷的发顶。
“她没说完整,”
他垂下眼睑,倾身把烟灰抖落在烟灰缸里,“我在国外最常玩的,不是这些。”
他摘掉眼镜,抬眸,“是枪。”
寂静的房间里,慕瓷只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
霍行涧失笑,“害怕了?”
说不害怕是假的。
最开始第一次见到霍行涧的时候,慕瓷就觉得他身上那股清冷的上位者气息,几乎要将她吞没。
虽然,有可能是因为那些梦境的缘故。
纠结迟疑了很久,她轻声道,“还……还需要我继续吗?”
继续她没做完的事。
讨他欢心,好让他明天去参加比赛。
霍行涧阖下眼睑,“好好上你的药,今晚就放过你。”
慕瓷虽然如获大赦,忙重新拿起棉签。
霍行涧因为有常年健身的习惯,身材其实比普通男性要精壮得多,可偏偏这样强壮的身体,后背上的伤却如此惨不忍睹。
慕瓷小心翼翼的拿着棉签,帮他清理伤口。
涂药的时候,男人毫无反应。
慕瓷怔了下,无意道,“不疼吗?”
霍行涧睨了她一眼,“你说呢?”
“……”
慕瓷看着那伤口,总觉得自己的后背也跟着受伤了。
她处理伤口的动作,本能慢了下来。
霍行涧能从旁边落地窗的倒影里,看到女人低着脑袋帮他处理伤口的动作。
像极了乖巧温顺的小兔子。
“好了。”
处理完伤口,慕瓷松了口气,“只要不碰水,每天按时换药,应该很快就会好的,不过可能会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