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行涧坐在书房的沙发里,骨节分明的指节把玩着打火机。
灰暗的房间里,火苗时不时亮起。
他笑,“有事要忙,没时间。”
楚惜撇嘴,“可你这样真的很不厚道。”
霍行涧笑,“楚家出了名的蛇蝎美人儿,跟我讲厚道?”
楚惜,“……”
“名声在外,有好有坏,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她倔强道,“要不是你用唐慕琛威胁我,我根本不会帮你这个忙!”
她哼了一声,挂断电话。
霍行涧停下把玩打火机的手,表情意味不明。
司衍坐在他对面的沙发里,伸手把燃了一半的烟蒂,抖落在烟灰缸里。
“又是给工作,又是装监控,现在还给房子,”
他嗤笑出声,“霍大总裁,以你的身份地位,为了一只什么都不懂的小白兔,值得吗?”
霍行涧眼睑微垂,忽然起身。
“生活需要乐趣。”
他走到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眼神晦暗不明,“偶尔逗逗小兔子,也挺好的。”
司衍呵了一声,把烟蒂摁灭在烟灰缸。
“你要不说,我还以为你今年十八岁呢,”
他不以为然,走到霍行涧身边,“这都快奔三了,来来去去,还是喜欢这一款。”
霍行涧看着司衍落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不悦皱眉。
那眼神,带着凛冽。
司衍双手抬起,耸肩,“得,知道你有洁癖,我不碰你。”
他单手插兜,“但是我得提醒提醒你,老爷子可是在催你结婚了,别到时候把自己玩脱了,得不偿失。”
霍行涧睨了司衍的手腕一眼,“为了女人自杀,你觉得你有提醒我的资格?”
司衍一怔,下意识把手腕内侧的疤压到了腿侧。
“……”
他梳了个大拇指,无奈点头。
你牛,真是活阎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