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助理恰时给他打了电话——其实殷恪没存朱助理的电话,接听了之后才能听出来女人的身份。
“您和小谢总分手了?”
朱助理是什么人啊,谢云初怎么什么都跟她说。
殷恪皱了下眉头,对她这副直来直往的样子表示了抗拒:“这好像是我们的私事吧。”
社畜朱助理异常崩溃,闭上了眼睛,痛苦道:“可是谢总已经连续加班了半个月了,我想放假。”
殷恪:“……”
看不出来,谢云初内里还藏着霸总的心。
“谢云初这段时间,有没有什么异常。”殷恪停顿了一会,问出声来。
“这倒没有,谢总已经不正常半个月了。”朱助理语气依旧板正,内心却风波迭起,心说还不是你们见完面之后,谢总就抽风一样,带着公司上下加班。
她这么想了,也就这么说了。
“什么?”殷恪敏感地捕捉到了朱助理话里的重要信息,追问道,“我和他见过面?他去过剧组?”
“他跟您见得面,又不带上我们,我哪里知道。”朱助理撇撇嘴,不太开心。
语气都差劲了起来。
“什么时候,”殷恪的心如明镜一般,隐隐约约有了一个猜测。
“就半个月前啊。”朱助理随口道,“大概两周前吧,他自己开车去了一趟隔壁市。”
殷恪猛然想起半个月前,自己看信的时候,门口传来的动静。
那会他以为是风,没追过去,这现在看来,谢云初竟然去了隔壁市。
朱助理想起了什么,又说:“月初他拍了一个几百万的戒指,后来我问他,他还说找不到了。”
殷恪的心底了然一片。
谢行之,你可真阴啊。
谢行之再阴,也把自己阴进了监狱里,殷恪和他没什么关系,也探视不了。
他给谢云初发了信息,一个巨大的感叹号显示在屏幕上,他被拉黑了。
殷恪一边感叹这少爷动作真是迅速,一边就把这事搁置了。
过了两天,陈俊坤导演在群里发了张照片,是一枚戒指,上头点缀着碎钻,似钻戒,却又素得很。
“谁戒指丢了。”
殷恪随手把图片转给沈蕴川,让他查查这是不是谢云初扔掉的戒指。沈蕴川从善如流地查了,又从善如流地告诉了殷恪。
当晚,殷恪就拿到了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