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偏爱耳后那一片白腻,说吮吸时她最敏感,他的体验感也更好。
来之前,她用粉把印记狠狠遮了遮。
这片灯光昏暗,林徽章没有察觉。
“跟不跟?”他手指略带薄茧,摩挲时,皮肤有战栗感。
关键时刻,经理进来,拉走了许唯旖。
公共洗手间。
许唯旖补完妆,镜子里突然出现一张鼻高目深的脸。
“你就是九苞?”洗手台旁是一张狐狸面具。
贺清山单刀直入,宽厚的大掌按住她的后颈,他用了力气,抵在镜子上。
她脸蛋磨得疼,求饶,“清山。”
男人目光狠戾,有被戏弄的恼怒,松开手。
他站在洗手台洗手,真丝手帕擦拭几遍,直接丢进垃圾桶。
许唯旖觑着他绷紧的侧脸,心里莫名怵。
“刚从我床上下去,就迫不及待找其他金主了?”
许唯旖拉他衣角,示弱,“清山,我只跳舞和喝酒,其余的不做。”
男人退后一步,目光厌恶,“你说这话,自己信吗?”
许唯旖垂下眼,眼泪簌簌。
她有一张很会迷惑人的脸,不瘦弱却总是楚楚可怜。
以往她做错事,贺清山总会心软。
可这次不是。
她把事情想的太轻巧了。
“许唯旖,合同不是闹着玩的。”贺清山神色冷漠,不似玩笑,“明天搬出玫瑰坞。”
丢下她,他没有回头。
许唯旖再回包间,浑身像从冷汗里捞出来一样。
林徽章和贺清山都已经离开。
裴经理告诉她,“林先生带弥月走了,贺先生离开前脸色很不好看。”
“唯旖,你是不是与贺先生产生过冲突?”
许唯旖坦诚:“他是我金主。”
“但从今以后,不是了。”裴经理震惊归震惊,却不会嘲笑和讽刺她,只说,“好好攒钱,他们这种人,不会投入真感情的。”
许唯旖何尝不知?
她从未真心爱过贺清山一天。
她回到玫瑰坞,贺清山不在,她打量着这套房子,心里全是可惜。
贺清山曾说,若是两人和平分手,玫瑰坞可以留给她做分手礼物。
三百平的大平层,精装,在市中心最好的位置,一套没有千万下不来。
现在却与她彻底无缘。
第二天她收拾好行李,贺清山并未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