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文的狗命被镜衍留了下来。
他知道是为什么。
他也默许。
……
他试探着问过镜衍想不想娶那个予三姑娘。
其实答案不管是什么,他都会杀了那个女人。
情爱?
真是最没用的东西。
就连摆放在他后宫里的那些让人厌恶的女人,也只是放在那儿自生自灭的牺牲品而已。
连看上一眼,都恶心。
……
祈福大典的时候,面对所谓的斋戒沐浴,净身洗礼,他向来嗤之以鼻。
他不信佛。
或者说,他不信天命。
荤腥照吃不误,只有他那个挚友,拜什么三千长梯,挂什么姻缘红绸,还戒杀戒腥。
他的挚友,就像一条狗一样,被反复玩弄于股掌之间。
……那个女人,已经留不得了。
……
东窗事时,他已经猜到了结果。
从墙上被某人拽下来的时候,易清野笑的肆意。
他看着眼前的男人,呢喃着:“杀了我啊,杀啊。”
好久了,
他已经活了好久了。
真没意思。
……
镜衍最终没有下得去狠手。
易清野知道镜衍不会对他怎样。
毕竟,他们是挚友,是一起说过要考取功名,做北国清廉文臣的挚友。
虽然最后一个成了嗜血残忍的帝王,一个成了薄情狠烈的权臣。
他们都被迫着,失去了最初的本心。非凡
可明明最开始,都只是想要做一个文臣而已。
……
有了上面那一出,他没有再对予慈下手。
因为他看到了镜衍的选择。
好吧,
也许是被揍怕了。
其实仔细想想,那个予慈只是身份稍微尴尬了些,镜衍要护着就护着吧。
一个女人而已,乱不了大事。
嗯,
不是被揍怕了。
……
宋央回来了。
啧,
又来了一个棘手的人。
……
大半夜被某人薅起来拟赐婚的圣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