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她经历过生死大劫后,整个人看起来都有点不一样了。
这让程筝变得心事重重。
这股气,自然要撒在傅砚洲身上。
傅砚洲感受到自家妻子忿忿的目光,在心里大叫不好……
——
宋厌在傅程训追上去前,自己利落地打车走了。
傅程训只能开车跟在出租车后面,看她回家。
他敲她家的门,也没有人开。
他失落地回到医院。
晚上,程筝让其他人都回去了。
母子俩在一起,安安静静地谈心。
她心疼地问傅程训:
“儿子,厌厌是不是生气了?”
傅程训坐在病床前,一个大男人,脸上却带着掩藏不住的愁思:
“厌厌是让金大夫在她离开后十天再给懿儿打电话,说,不要耽误我跟沈如卿结婚……她知道了……”
程筝眼皮子一跳,脊背发凉,一阵后怕。
“那幸好,幸好金大夫提前打电话了。厌厌生气是正常的,不生气才怪了。是我们家对不起她。”
傅程训趴在程筝腿上,闷闷地说:
“我想跟她结婚,但她心里好像都没有我了。”
程筝叹口气:
“不会的儿子,厌厌是因为在乎你,才会伤得深。没关系,我们家一起努力嘛,到时候给你们两个办婚礼,一定要比上一次隆重十倍。”
“妈,别再提那场婚礼了,那根本就不是我的婚礼,我只会觉得恶心。”
“好,以后都不提了。”
母子俩各有所思,沉寂了一会儿后,傅程训开口:
“妈,您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什么呀,儿子?跟妈还说什么帮不帮忙的?”
傅程训眉眼间勾起一抹暖色,嘴边浮上幸福的笑意,程筝从他的声音当中也听出了喜悦:
“妈,我跟厌厌……在山里有夫妻之实了……”
“咳咳……”
程筝的老脸不禁被她儿子弄红了……
这孩子……
“啊,挺,挺好的。不过……厌厌,厌厌是那个……自愿的吗?”
程筝说出的话有些烫嘴,但为了两个孩子,她不得不问清楚。
傅程训抿抿唇,沉闷地答道:
“她不太愿意的。我当时喝了滋补的药酒,面对她,情难自禁……但是她说不怪我。”
程筝有些不知道怎么好了……厌厌不愿意啊,那她儿子做的不对呢。
“妈,您帮我看着厌厌好吗?山里没有计生用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