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惊恐的看着对面这个画风诡异的老狱卒,宇智波银下意识的后撤了几步和他拉开距离。
自己只是想要情报,对方居然贪图他的身子!呸,老玻璃!
即使心中腹诽,但是为了六年前的情报,他也不能表现出来,只能硬着头皮说道,
“感谢前辈的抬爱,那我们进入下一个问题。”
“六年前监狱里关进了那个人是谁?”
宇智波银提出了自己急切想知道答案的问题。
“是他们所谓的。。。”
老狱卒悠悠的回答,“叛徒。”
“叛徒?”
听到这個名词,宇智波银眉头又皱起来了,六年前到底生了什么事,居然还会出现叛徒。
“那个叛徒是?”
心中隐隐有些猜测的宇智波银问道。
“就如你所想,是宇智波的族人。”
老狱卒的语气有些沉重。
“那这就和六年前族地被袭没有关系了吧?”
宇智波银有些头大,抓进来的人居然是宇智波一族的叛徒。
据他了解,宇智波一族内部其实常年都有着内部矛盾。
究其原因是宇智波一族的人本来就情感十分细腻,对待人和事都有很大的执念,所以时常因为意见不合爆内斗。
“族地袭击?呵呵。。。”
老狱卒听到宇智波银的自言自语,出诡异的嘲笑。
“你什么意思?”
感觉到老狱卒话里有话,宇智波银忍不住问道。
“他们将那次事件粉饰成袭击,真是让人笑。”
冷笑过后的老狱卒语出惊人。
“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宇智波银内心狂震,本来只是想追查六年前入狱之人的身份,居然扯出了更加隐秘的事件。
片刻过后,宇智波银捂着自己有些胀的脑袋,
“可我是那次袭击的唯一幸存者,我亲眼看到是辉夜一族的人对我们的老弱妇孺展开的屠杀。”
曾经封存的惨痛记忆又一次被揭开,强烈的刺激让他头痛欲裂,双目也染上了血红,仿佛一头噬人的野兽。
“你怎么能确定,你看到就是真的?”
老狱卒看着捂着脑门喘息的宇智波银,微微一叹,
“你怎么知道,伱真的是你自己。”
老狱卒的这句话犹如同平地惊雷,轰的一声在他脑中炸开。
宇智波银只觉好像有人掀开了他的头盖骨用棍子在里面疯狂搅拌。
双眼瞠目,眼球好似下一秒就要炸裂,如果从第三视角看,宇智波银现在左眼两颗从未移动过分毫的勾玉此时竟然飞旋转,在这过程中第三颗勾玉缓缓浮现。
“啊啊啊啊。。。。。。”
剧烈的疼痛让宇智波银忍不住放声哀嚎,凄惨的声音惊动了门口的守卫。
宇智波火核和宇智波二郎闻讯第一时间赶到现场,他们现牢房里躺着的正是刚才与他们交流过的宇智波银。
此时他浑身冷汗,面色惨白,双眼紧闭,二人立马对其进行救援。
可是用尽各种手段也无法唤醒对方,自知没办法的二人立马扛起宇智波银往族地的医疗点跑去。
陷入昏迷中的宇智波银又梦到了一段陌生的场景,
一间陌生的病房中,一名少女屈膝坐在角落,另一个角落同样坐着一个年纪稍大的少年。
画面一变,一片废墟中,少女头抵在在少年的胸前,哭着在说什么,此时的少年两眼已经溢满了鲜血。
最后的画面,少年抬起头,天空中挂着一轮妖冶的红月。
宇智波族地的医疗点,宇智波银躺在一张病床上,旁边坐着两个少年。
宇智波泉奈满脸紧张的看着面色变幻无常的宇智波银,转头询问身旁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