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想要我吗?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钱了!
楚倾月恶毒地想着,但表面上还是一副献媚之色,任由身下男人那越发下流的大手。
秦微微一笑,大手一挥一阵黑雾袭来,遮盖住了两人……
在墙外偷看的吕茂见到黑雾将楚倾月和他爹给遮盖住,感到有些可惜,没办法亲眼看见,要是能全程目睹的话,修炼效果应该会更好。
但吕茂还是有些感动的,果然还是楚倾月爱他,昨天晚上才跟她说,要她去和他爹上床,结果第二天一早就来献身,而且还是在皇宫的龙椅上,楚倾月为了让他修炼【绿冠仙诀】可谓是煞费苦心啊。
“呜呜,太感动了,果然月儿才是我的女主角,她太爱我了!”
“放心吧月儿,你的牺牲不会白费,等我【绿冠仙诀】大成,我一定会杀了我爹,帮你报仇的,等我!”
一滴滚烫的热泪,从吕茂的眼眸中滑落,果然如他想得那样,楚倾月这个女人,冷漠面容后面隐藏着一颗痴情的心。
因为他修炼【绿冠仙诀】,所以自愿献身给他野爹,受尽折磨。
她对他,绝对是真爱无疑,和貂灵心这种被肉棒一插就沦陷的贱货完全不一样,云泥之别!
现在的楚倾月,要和自己不喜欢的男人虚与委蛇,一定很痛苦!一定很难过!
这时吕茂的小脑瓜灵光一闪,这样隔着黑雾他根本看不到里面发生了什么,光靠想象力还是有限,不能最大程度地修炼【绿冠仙诀】。
“我虽然看不到,但我能在外面吹箫伴奏啊!”
“用婉转动人的萧声,衬托我心中的悲痛和屈辱。”
“月儿你在和我爹上床时,一听到这箫声,就知道是我来了,这样我也能有点参与感。”
吕茂为自己这个天才般的想法简直要拍手称妙。
所以说,人一旦突破了自己的下限,就会发现自己根本没有下限。
跟变强相比,节操和下限算个屁啊!
而在黑雾之中……
秦天已经把楚倾月剥光了,他的双手托住皇后粉嫩的臀部,肉棒抵住粉色的阴户之间的那条裂缝就是用力一顶。
火热的肉棒毫无阻碍地顶开了柔嫩细滑的花瓣,冲进了窄小紧实的阴道,一道薄薄的障碍挡在前面,他毫不心软地一下子突破过去。
“啊!!”
“好痛……放开我……不要……啊……”
楚倾月完全没有反应的机会,处女膜刚被捅破,阴阳颠倒圣体都还没来得及苏醒,巨大的龟头已经顶进了她的子宫,楚倾月被巨大的痛楚几乎折磨得失去了知觉,嘴里以模糊的声音求饶着。
秦天感受着楚倾月那独特的阴道结构和深度,笑道:“怎么,你以为就凭你这特殊的阴道就能对付我?”
秦天笑着又奋力一顶,那特粗的肉棒直贯穿那紧嫩的子宫,被那又湿又滑,紧箍又充满吸力的嫩穴包围,秦天舒爽得不行。
“唔唔唔唔唔……好痛!拔出来啊!”她脸色苍白,她还是失算了,这个男人的肉棒太恐怖了。
听到黑雾中传来楚倾月的痛呼尖叫,国主和大臣脸色都难看到了极点,不过有一人却是另外,他脸上反而露出了一抹笑容。
“月儿,你坚持住,不要向大肉棒屈服啊!小肉棒也不错,小小地也很可爱啊,等我修炼有成,我一定带你逃出魔爪。”
“我现在就吹箫,你一听到箫声,就知道我在外面,肯定能激发你的抵抗力,让你不沉沦其中!”
话语落下,吕茂就从储物戒中拿出一支玉箫,叼在嘴中,熟练地演奏起来。
如泣如诉的哀怨箫声飘荡在整个皇宫之中,传递着吕茂的思念和哀伤。
而他头顶的绿冠,也越发地闪亮耀眼。
众大臣听到莫名传来的箫声,都回头看去,发现居然是吕茂靠在墙外,在满含热泪地在吹箫。
我操,野爹玩女人,儿子吹箫助兴?
这是什么父慈子孝?
而在黑雾中听到箫声的楚倾月不出吕茂所料,她一听就听出了这是吕茂在吹箫,之前吕茂在她面前表演过几次,所以她认得,不过这让楚倾月更加无语和愤怒。
妈的,老娘在被人操,你他妈地在外面吹箫!
吕茂是个绿奴变态,这国主也是一个窝囊废,看着秦天那张邪魅又帅气的脸,心里暗道:“既然都已经失身给他了,那便认命,这个家伙实力强大,跟着他也比跟那两个傻逼强。”
想到这,楚倾月俏脸上竟是展露出一丝新妇破瓜的媚意来,双手主动抱住身上的男人,轻声道:“我……我没事了……你……你不必顾忌人家的……”
秦天笑道:“这可是你说得。”一边说,一边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楚倾月被干得嗯了一声,娇喘细细地道:“既然我命该如此,那……那也只好接受,女子生来便要讲究从一而终,既然你占了人家的身子,那在我心中,你便是人家的夫君,只盼你能多多怜惜,不要让我伤心失望。”
楚倾月放开了心扉后,粗大肉棒在子宫内抽插所带来的强大冲击力也越发刺激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好胀……啊……受不住了……呜……啊啊……好深……顶……顶到了……啊……”
这时影姬也走进了黑雾,她看着两具白花花的肉体在象征着无上皇权的龙椅上纠缠交合,不由一笑。
听着楚倾月越发高亢的淫叫声,影姬看向了那根在肉洞里快速进出的大肉棒。
她也曾经多次被这根宝贝干得高潮迭起,此时食髓知味,只觉得双腿都开始有些酥软,呼吸不知不觉地急促起来。
影姬情不自禁地不由得走上一步,把俏脸贴到秦天宽厚的背上,听着男人强有力的心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