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帮你,你自己来。”
“行,那我就自己来。”
空调呼呼呼的往外鼓动着热风。
弥悦身上的汗珠凝结成水,贴在床单上,她看着苏怀谷,看他从大衣的口袋里拿出那东西,脸更红,忍不住骂:“你变态啊,随身携带。”
“料到你今晚要送礼物给我,怕又和上次一样。”
强势的吻落了下来,滚烫的舌尖抵着她的上颚,一个劲儿的搅和,他的手指紧紧扣着弥悦的腰,往日里斯文温柔的面具被撕碎,露出他病态又恶劣的一面。
吻的大开大合,粘腻的水声传遍房间的所有角落,男人的力道大的吓人,弥悦的感觉自己的肋骨都要被摁断了。
感情刚刚在海边的冷静都是装的。
他现在才开始发泄。
脚踝上的铃铛缓慢的晃动着。
随着时间的推移,铃铛的声音越来越急促响亮,清脆的声音不断在弥悦的耳畔回荡。
从她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到自己的脚踝,还有那枚铃铛。
她的视线逐渐模糊,男人的身体轮廓成了好几个重影。
弥悦发誓,她如果早知道会落到这个下场,当初就不会答应颜念,也不会趁着自己失忆,就对苏怀谷这样的人大放厥词。
他就是一个奸商,懂得怎么吊着自己的客户。
总之怎么样都不行,他堵死了她所有的退路,心甘情愿的让她被他玩弄于鼓掌。
作为被坑害的小可怜,弥悦唯一的反抗余地就是骂他,她这辈子的脏话全都贡献在了今晚,可偏偏奸商不放在眼里。
听到她骂他变态,他只是笑笑,厚脸皮的说:“对,我就是。”
怎么会有这么厚脸皮的人。
窗外的雪还在下,有越来越大的趋势。
窗户一片水雾,凝结成水珠顺着窗沿的位置往下滑。
弥悦手臂抵着地板,整个人脱力的倒了下去,她眼角沁出了泪花,哭到声音都哑了,回过头去看身后的男人:“哥哥,我不行了。”
她哭着求饶,苏怀谷有些心疼的亲了亲她的嘴唇:“弥弥乖,快好了。”
好你个头。
这句话已经说了很多遍了。
天光微凉的那一刻,雪总算是停了。
弥悦被抱着出了浴室,被人轻手轻脚的放在了床上,她浑身乏力酸软,连手指头都是酸的,整个人像一只砧板上的鱼,任由人折腾。
苏怀谷帮她盖上被子,他从另一侧钻了进来。
床确实有点小,但他抱着弥悦一块儿睡,刚刚好。
空调开了三十度,两个人挤在一起,弥悦热的不行,她困到极点,眼睛都睁不开,不耐烦的推着身前的男人:“走开,热死了。”
苏怀谷被她推开后,又抱着她的腰,将她塞回了怀里,听见她吃痛的喊了一声,他紧紧搂着,声音透着愉悦和魇足:“怎么了?哥哥弄疼你了?”
“滚啊——”她声音沙哑的像安陵容喊宝娟,她一点开玩笑的心思都没有,只想早点睡觉。
“那,哥哥替你揉揉?”
苏怀谷好脾气的说着,他的手放在了弥悦的腰间,动作很轻的替她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