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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的灯光比卧室明亮,向枝累极了趴在浴缸的一边,白皙修长的腿蜷曲着,姿势有些怪。
她仰头看了正在里面冲澡的男人,有点后怕地别开眼。
——“……几、几次了?”
——“三次。”
——“还要吗?”
——“我要你滚!”
向枝咬着他的脖子眼泪吧嗒吧嗒地掉,曲着的腿心隐约还在颤抖。
他简直凶残无比,毫无人性。
她就不应该挑衅。
一个晚上三次,地都快被耕坏了!!
向枝把脸沉到水下,踢水的动作不小心拉扯到,疼得差点咬到舌头。
“别泡太久,会着凉。”
“哗啦”一声淋浴间的门被拉开,乔望身上只围着一条浴巾出来。
他身上也被礼尚往来,用掐的咬的捏的,留下了不深不浅的印子。
尤其是颈侧,向枝报复性地咬了一口,一个浅浅的牙印怕是短时间内不会消下去。
“我很痛,我动不了。”
向枝手臂搭在浴缸边,两簇白云似的柔软被她挤压出很深的沟壑,她不自觉地撒娇,落在乔望眼底却是明晃晃的诱惑。
擦头发的毛巾被随手丢在洗手池,乔望双手撑着浴缸弯下腰,黑眸里有沉甸甸的暗欲:“你动不了的话,我可以帮你。”
喉间又干涩了。
向枝心里像是蚂蚁爬过,痒得抓不到,她抿着唇佯怒,拿水去泼他,但是她力气小,那几滴水珠子只打在他的上半身。
“你变态!”
“嗯。”
乔望喉间低低发出一丝轻笑。
像是静谧午夜的大提琴声,沉哑低醇。
后半夜,向枝被抱到乔望的卧室,她的房间战况惨不忍睹,肯定是不能睡人的。
她睡觉睡得很不踏实,梦中隐约还在“打架”,打到她隔天醒来的时候,浑身酸麻到像被人拿着棍子从头打到脚。
床的另一侧已经没人,卧室里留着半盏灯。
向枝抱着被子在床上滚了两圈,下床的时候差点没腿软栽倒在地毯上。
昨晚乔望帮她穿好衣服才抱她下来的,但是早上醒来的时候她依旧挂着空挡。
所以说明了,半夜的时候,乔望那狗男人趁着她睡着时,又来了一次?
简直!不是人!
向枝揉着腰重新坐回床上,摸着自己胸口,后知后觉脸红得要命。
她拿起手机,带着情绪地编辑了信息给乔望发过去后就慢吞吞地摸向浴室。
而另一边,乔望正在开会,投放在会议室大屏幕上的手机忽然叮咚了两下。
紧接着静得落针可闻的会议室弹出一条消息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