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招手示意道:“娟儿来了呀!快过来,坐到祖母这边来,给祖母讲讲,今儿个到底都生了些啥事儿?”
原来,府里的人们虽然对事情的大致经过有所耳闻,但对于其中的具体细节却并不清楚。
李春娟把今日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众人听了瞠目结舌。
李庆祥皱着眉头沉思片刻后缓缓开口道:“娟儿啊,你以后出府的时候,务必得多加留神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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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我之见,那个三公主绝不会轻易罢休的。”
坐在一旁的老夫人听闻此言,亦是频频颔表示赞同。
忧心忡忡地附和道:“可不是嘛!
连你这样一个年幼的孩子,她都能狠下心来动手,由此可见,她对于世子大人的那份占有欲,究竟有多么强烈。”
李春娟乖巧地点了点头应声道:“叔祖母请放心,往后我每次出门,定会加倍谨慎小心的。
哼,这个三公主呀,当真是个心胸狭隘、小肚鸡肠之人。”
随后,李春娟又陪着老夫人在院子里闲聊了好一阵子,这才起身告辞返回自己所居的院落。
再说那三公主,因算计李春娟不成,自食恶果,被迫下嫁于一名侍卫,心中自是愤懑难平,情绪糟糕到了极点。
待她带着贴身丫鬟,怒气冲冲地回到皇家驿馆时,整个人依然余怒未消。
皇家驿馆此处乃是专为接待外国使臣,而特意设立的住所。
此时,慕容阳恰好瞧见自家妹妹,一脸气恼地从门外归来,不禁感到颇为诧异。
只因今日大皇子,并未与三公主结伴同行,所以慕容阳对白天所生之事,全然不知晓。
慕容天骄仿若未闻慕容阳的问话一般,猛地转过身去,玉手一挥,“啪啪”两声清脆的耳光声骤然响起。
那跟随着她一同外出的,丫鬟珍珠瞬间捂住脸颊,脸上浮现出两道鲜红的掌印。
珍珠挨了打后,惊恐万分,双腿一软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连连叩头请罪:“公主饶命啊,奴婢罪该万死,都是奴婢的错,请公主责罚。”
说罢,便开始不停地用力磕头,每一下都出沉闷的声响。
只见地面上渐渐出现了一小滩血迹,原来是珍珠把头都磕破了,但她丝毫不敢停歇下来。
一旁的慕容阳实在看不过眼,皱起眉头说道:“好了,珍珠,你快些起身吧!”
听到这话,珍珠如蒙大赦般停住了磕头的动作,战战兢兢地站起身来,低垂着头应道:“多谢公子开恩。”
慕容阳接着吩咐道:“你且先退下,给自己的额头敷点药,稍后若有事情再传唤你过来。”
珍珠闻言,赶紧又重重地磕了一个响头,然后匆匆忙忙地下楼离去了。
看着珍珠远去的背影,慕容阳转头看向慕容天骄,面色凝重地说道:“慕容天骄,此处乃是大宇国,非我们本国之地。
你身旁的这些丫鬟,无论如何你都必须要善待她们才行。
倘若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异乡他国里,让她们受尽了委屈,那么日后还有谁会真心实意地帮助于你?”
他顿了顿,继续苦口婆心地劝道:“若是连自己的心腹之人都失去了,万一哪天你遭遇不测或是不幸离世,恐怕都无人知晓。
如此一来,我与父皇又怎能得知你,在此处究竟过得是好是坏呢?”
慕容天骄气呼呼地一屁股坐下来,满脸怒容地说道:“你根本无法想象今天所生的一切!
那个李春娇,简直就是个不知廉耻的贱人!
她把世子迷得团团转,世子整天像条哈巴狗一样跟在她身后,连正眼瞧都不瞧我一下。
哼,真没想到她小小年纪,不过才六七岁而已,心思居然如此之多。
而且还生得一副狐媚相,每次看到她那张脸,我都恨不得立刻将她置于死地!”
说到这里,慕容天骄气得浑身抖,继续愤愤不平道:“就在今天,我心生一计,故意在船上装作被绊倒,想要趁机把她推进河里去。
谁知道这个狡猾的小贱人反应极快,一下子躲开了,结果反倒是我自己失足掉进了湖里。
而那个可恶的世子呢?他竟然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眼睁睁地看着我在冰冷刺骨的湖水中拼命挣扎、苦苦呼救,丝毫没有要出手相助的意思!”
慕容天骄越说越激动,眼眶也渐渐泛红:“最后还是四皇子让一名侍卫下水,将我从湖中救起。
可是谁能想到啊,那个李春娇,竟然指使这名侍卫对我动手动脚。
不仅伸手摸我的胸部,甚至还当着众人的面亲吻我!
这让我的清白名声彻底毁于一旦。无奈之下,我只能跑到皇上面前哭诉此事,希望皇上能够为我做主。
然而万万没想到的是,皇上不但没有严惩那个贱人和侍卫,反而给我们二人赐了婚。
并赏赐了一座豪华的公主府,还让我以公主的身份招赘驸马。
就这样,那名侍卫摇身一变,成为了堂堂千户大人!”
我的这个丫鬟,真是一点用处都派不上啊!当时那侍卫竟敢对我动手,而她居然不加以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