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山村的村民们气势汹汹、浩浩荡荡地朝着李家村进。
而此时的李庆贺一家却对此毫无所知,完全没有意识到前山村的人即将找上门来,找他们算账。
要知道,在这个时代,一个女人的名誉至关重要,如果她不慎掉入河中并被男人救起,那么按照习俗,她必须嫁给那个男人。
否则,很难有人愿意娶她回家。更糟糕的是,一旦名声受损,不仅个人会受到影响,整个村子的声誉也将受到牵连。
前山村的人们,迅抵达了李家村。
李家村的村民们见状,纷纷急忙奔向村长家和族长家,以及族老家报告情况。
就在这时,前山村的人和村长等人几乎同时到达了李庆贺家门口。
李庆贺一家刚刚结束早餐,由于地里没有什么农活需要忙碌,所以他们并不急于吃饭。
一家人享用完美味的早餐后,收拾好碗筷,并在堂屋里闲聊起来。
突然,一阵敲门声响起,伴随着嘈杂的人声,似乎有许多人聚集在门外。
一家人纷纷走出屋子,打开大门,只见前山村的人群未经邀请便涌进了院子。
村长,族长,族老都跟着走了进来。同时李氏族人,年轻的小伙子也都来了。
李春娟一看要坏菜,这么多人,就是族长和村长也得掂量着,不敢轻易得罪前山村。
李庆贺赶忙让人拿来了椅子,当然不可能,人人都坐着。
主要人物坐着,其余的人站着。
李庆贺和族长,村长,族老们并排坐着。
前山村的人,村长和李云刚还有黄春和李兵坐着。
李庆贺开门见山,不知你们来我家所为何事。
李云刚语气激动地说道:“我孙女儿掉到水里被你家小子救了,怎么不想负责任,你觉得这事儿能说得过去吗?”
他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愤怒和不满。
他接着威胁道:“都是三里五村住着,你们这是打算逼死我家孙女儿,如果你们不同意,我就让我孙女儿死在你们家。”
他的声音越来越高,仿佛要将整个村庄都惊动。
他继续说道:“她不死那还有脸见人,要不然当初你就别救我孙女儿,让她在河里淹死。”
他的话语充满了决绝和无情,让人不禁为之动容。
就在这时,柳桃站了出来,她平静地说道:“李瑶是您的孙女儿,你这样的心情我能理解。
但你可能不了解事情的真相,是你孙女把我女儿推进河里。
我们家二小子是救自己妹妹,本来没打算救你家孙女儿,是你家孙女儿,拽着我家二小子不撒手,这才给她捞到了岸上。
怎么就打算赖上我家了,我还没找你们家算账,李瑶凭什么把我家女儿给推下河。”
她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每一个字都带着沉甸甸的重量,让人无法忽视她的存在。
李瑶与我家有着深仇大恨,岂是能轻易和你家结为亲家的呢?
就算她真的嫁入了我家,你们又怎能放心呢?更何况,我家又怎么可能会善待这位仇敌呢?
别以为嫁到我家就能够享受荣华富贵、清闲自在,我家定然会对她另眼相待,安排最繁重的活计让她去做,给她最差的食物和衣物。
毕竟,她是我们的仇人,却还执意要嫁到我家来。
我家儿子也绝对不会对她好,因为她根本不是儿子喜欢的人,我必定会为他纳妾。
而且,她绝对不能依仗自己正妻的身份去欺负那些小妾们,她这样恶毒,我绝不允许她生下李家的骨肉。
若是没有子嗣,待到年老之时,她该如何生活下去呢?
倒不如寻找一个平凡普通的人家度过余生。
你们还是深思熟虑之后再来答复我吧,娟儿可是我家的宝贝,她千不该万不该动了我的女儿!
柳桃说完,前山村的人都默默无语了。
他们不知道还有这一回事儿,这李瑶想嫁到人家,却去害人家的女儿。
人家能轻易饶了她才怪呢!都把人女儿推进河里了,怎么还想着嫁进来,也不知道他家怎想的。
沉默了一会儿,李云刚还是说道:“李瑶嫁到你们家,无论生死,我们都不管,彩礼给十两银子。”
李瑶听这话吓得够呛,“爷爷,你不打算要我了吗?”
李云刚生气地说:“无论以后你过什么样的日子,都和我家没关系了。”
当初是你愿意的,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不然你会连累家里的名声和村里的名声。
柳桃真的气死了,她根本不想要这样的儿媳妇。这时李村长说:“你这是卖孩子还是要聘礼呢!”
如果要是卖孩子,十两银子还可以,如果要是聘礼,你要的也太高了,我们这边大行大市,聘礼都是三两银子。
李云刚咬咬牙说:“就当是卖了吧!”
李春娟站出来说:“如果你能保证以后不再和你孙女来往,我再加五两。”但需要签一份文书。
黄春赶忙接话:“要签啥文书?当然是断亲文书了,还要按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