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在:“是。”
接下来几天,都风平浪静,就在宁启以为自己多心的时候,李长在找到他们:“郎君、夫郎,刘麻子有动作了,他今天在酒厂,和酒厂各个流程的工人套话,想知道他们那些流程是怎么做的。”
宁启:“行,先不要打草惊蛇,继续盯着他。”
四天后,夜半。
宁启刚被郑云折腾了许久,被郑云抱着洗完澡,准备休息。
“铛铛铛。”这时,敲门声响起,宁启和郑云一听便知道事情不好,郑云赶快走过去开门:“长在,快进来说。”
“郎君、夫郎,今天晚上是轮到护卫李长汉盯着刘麻子,李长汉跟着刘麻子到他家,发现他晚上一个人悄悄出门到了酒厂,拿了一个火把,到酒厂后还倒了几坛酒,准备火烧酒厂,幸好李长汉及时阻止了他,你们看准备如何处理这人。”李长在得知抓住刘麻子后,便赶快过来汇报。
“火烧酒厂?这人可真大胆,酒厂都是酒,让他烧了可还了得。”偷酿酒的方法,宁启还没有那么生气,可是火烧酒厂,宁启忍不了。
“这人现在在哪儿?”郑云也很生气,这酒厂是阿启辛辛苦苦建起来的,是他说烧就烧的吗?
李长在:“李长汉已经把他绑了,和我一起把他带了过来,现在在门外。”
郑云:“把他带进来。”
李长汉提着被五花大绑的刘麻子,走了进来,把他扔在宁启和郑云面前:“跪下!”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们饶了我吧。”王麻子自从被抓到,就知道自己暴露了,被吓得不行。
郑云气不过,走过去踹了刘麻子一脚,一下子把他踹到在地。
宁启气愤的说道:“你还知道错了,你说说这些天你都干了什么?”
刘麻子赶快爬起来,一边磕头,一边认错:“我不应该打听我们高粱酒的酿造方法,不应该想火烧酒厂。”
宁启:“我记得,我有说过不让酒厂的人,和其他的人交流自己做的部分工序,你还打听,你都说说,你打听到了什么?”
惩治恶人
刘麻子:“我什么都没打听到,其他的人确实都很听你的话,我去问他们的时候,他们什么都不肯说。所以我才想着火烧酒厂。”
听到刘麻子什么都没有打听到,宁启稍感欣慰,幸好村里的其他人都有良心,不像这刘麻子,见钱眼开。
“你为什么想知道蒸馏酒的生产过程?”宁启虽然知道原因,但还是想看看这刘麻子说的是否是实话。
“因为我看你们酒厂做得酒其他酿酒作坊都做不出来,在镇上很挣钱,所以我想打听到配方拿出去卖,肯定能卖很多钱。”刘麻子想着,这时候不能把马记酒肆的东家供出来,虽然计划失败了,但不能怪他,但他还想去找那东家要后续的银钱。
郑云听到这刘麻子编出的理由,更生气了,又踹了刘麻子几脚:“你还是不肯说实话。”
刘麻子宁愿挨打,也想拿到银子:“我说的就是实话,求求你不要再打我了。”
郑云厉声道:“撒谎。”要不是他们知道原因,可能还真被这刘麻子不怕死的样子给骗到,漏过了真凶。
看刘麻子一直不肯说实话,郑云便接着踹他,一边踹一边问:“你说不说。”
“我说,我说,求求你别打了,我都说。”郑云一直打他,刘麻子实在是受不住了,看郑云的架势,他怕自己不说被郑云打死。
刘麻子:“是镇上马记酒肆的东家马福找我,给了我二十两银子,说让我打听高粱酒的酿造方法,我跟他说了,酒厂每个人都负责不同的酿造工序,可能打听不到。他听了之后,就跟我说要是打听不到,就把你们的酒厂烧了,说是他挣不到钱,你们也别想挣钱。他承诺,事成之后会再给我二十两银子,我这才想瞒着你们。对不起,我错了,是我见钱眼开,你们饶了我吧。”
宁启听到他终于说实话,便让郑云停手:“明天你跟我们到马记酒肆作证。”
刘麻子赶快道:“是,是,只要你们饶了我,我一定配合!”
宁启接着道:“长汉,把他带下去吧,关在柴房,看好他,别让他逃了。”
李长汉:“是,夫郎。”
宁启转身吩咐李长在:“长在,明天带几个护卫,跟我和郎君一起到镇上酒肆,我们去砸场子。”
李长在:“是,夫郎,我一定多带些人,那我先告辞了。”
第二天一早,宁家人都听说了酒厂昨晚发生的事情,早早来到宁启家里关心情况。
宁柱子王桂花宁强:“听说有人火烧酒厂,酒厂没事吧?”
宁启:“爹娘,大强,酒厂没事,我和郑云早有准备,让长在派人看着刘麻子呢,幸好发现的及时,没有发生什么事。”
宁柱子王桂花宁强:“那就好,那就好。”
王桂花听到是王麻子,很是生气:“竟然是刘麻子,这人平时看着挺老实,没想到这么心狠!枉我们看他家里情况不好,一直照顾他。”
宁启安慰道:“娘,他都是为了钱,就是被钱迷了心窍,就当好心喂了狗了,别生气。”
安慰完王桂花,宁启转头对着宁强:“大强,这些天你好好看着酒厂,我和郑云到镇上马记酒肆讨个说法。”
宁柱子:“怎么还牵扯到马记酒肆了?”
宁启:“是马记酒肆的东家,收买刘麻子做的,所以我们必须去讨个说法。”
宁柱子:“需要我们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