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了。”傅怀辞说。
“哟,真稀奇。”夏林崇收回手,自己咬了一根。
傅怀辞看着他说:“没办法,他不让抽。”
夏林崇点烟的动作一顿,但还是点着吸了一口:“差不多得了,我还没计较自己被拘了那么多天呢,你倒计较上了。”
傅怀辞没否认自己还在计较。
“吴锦瑞那边怎么样了?”夏林崇突然问他。
“换监申请刚通过,”傅怀辞靠在阳台上往下看,“大概过几天就可以和他爹团聚了。”
“你确定他在里面会对吴仁忠动手?那是他亲爹。”夏林崇呼出一口烟。
傅怀辞看着楼下那道身影,于周手里拿了两罐汽水,大概是不太高兴自己被指使跑腿,所以抬手摇了摇。
“不确定啊。”傅怀辞轻轻笑了一下。
夏林崇看着他的笑,莫名打了个怵,突然问了句:“你把吴锦瑞放出来之前,对他做什么了?”
“没做什么,”傅怀辞看着楼下的于周,等他进了楼道才收回视线,和夏林崇说,“就是训练了一下。”
于周一打开门,夏林崇刚好准备走人。
夏林崇和傅怀辞已经回到了客厅,特地等于周回来了才说:“我先走了。”
确实挺晚了,于周和他说:“那你路上小心。”
夏林崇笑了一下,和他说:“知道了。”
等人走后,于周把审视的视线落在傅怀辞身上。
傅怀辞关上阳台的门,问他:“怎么了?”
于周把饮料放在他的手心,凑到傅怀辞的脖子上闻了闻,开口说:“你身上有烟味。”
“压力太大抽了一根。”傅怀辞说。
于周暂时不计较他说话不算话,而是问他:“什么压力?”
傅怀辞把饮料放在一旁的柜子上,像是很疲惫地抱住了于周,在他耳边说:“你要去德国。”
听到是因为这个,于周心软地拍拍他的背,告诉他:“我不会去。”
“你想过要去。”傅怀辞说完脑袋埋得更深,于周直起腰,很有责任心地说:“我会一直留在你身边。”
“不过,”于周还是要强调一下,“你说过要用以前的方式缓解压力。”
于周问他:“是什么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