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才,先自寻一个座位,待课程结束,为师再给你具体安排。”
“是,夫子。”
马文才对着刘彦昌拱拱手,也没有细挑,坐在了一个稍微靠后的位置。
正巧是在祝英台的斜前方一排。
刘彦昌满意的点点头,瞥了一眼姜祁。
在刘彦昌的眼中,此刻的姜祁神色萎靡,似乎是受到了什么惊吓一般。
如此一来,刘彦昌更加的满意。
虽然十娘没有完成自己交代的所有事,但到底是给了这狂妄小子一点教训。
而且,昨晚上的十娘。想着昨夜的温存,刘彦昌不由得心思活泛。
但马上就回过神来,开始第一节课。
“今日,我们讲礼记。”
刘彦昌开始讲课。
祝英台懒洋洋的撑着身子,听的昏昏欲睡。
倒不是她不努力,实在是天天太忙,白天上课,晚上回家要做女红,每天只睡三个时辰不到。
所以,往往祝英台都是上课时迷你糊糊的听个大概,然后缠着梁山伯用他的笔记再教一遍。当然,祝英台给的理由是:夫子讲课叫人昏昏欲睡,实在提不起兴趣,还是梁兄授课有趣。
只不过,今天不知道怎么了,虽然依旧是昏昏欲睡,但祝英台却总是不由自主的看向新来的马文才。
而且越看越顺眼。
祝英台心里一惊,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姜祁疑惑的看了一眼祝英台,有些纳闷。
这是对马文才一见钟情了?
不应该吧?
不管是哪一个版本的梁祝,都不该有这个发展吧?
姜祁一时间有些疑惑,目光随之落在了马文才的身上,打量了一番之后,也没有什么发现。
摇摇头,不再去管这些东西。
还是那句话,这里是一个真实的世界,每一个都是活生生的人,发生什么都有可能。
人心永远是最难以揣测的东西。
所以,姜祁也没有任何干涉的意思。
说到底,自己就是一个看客。
姜祁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就确定了一点,那就是不要在遇到前世耳熟能详的人物时,不要对其有多余的天生好感。
非黑即白的人是不存在的。
所以,尊重他人命运,放下助人情节。
当然,杨婵的事不能一概而论。
一十五年的养育授道之恩,以及可以预见的未来的处处维护,都已经远远的超越了前世记忆里的那些印象。
心里想着杂七杂八的事,姜祁微微摇头,不再去关注祝英台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