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越洹嘴硬道。
程胭却觉得这话有些不可信。
“夫君当真无碍吗”
越洹原本才刚刚平复下的心,又有些不平。
他略略的掀了掀眼皮,直直的盯着她看,“你说呢”
程胭的模样看起来更苦恼了。
“我我”
“罢了。”越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做什么要和程胭计较那么多,何必为难她
他想起方钟说的话,又想起平日里程胭的模样。
直白的问道,“关于宴会的事情,就没有什么要问我的吗”
如今已经不是暗示,而是明示了。
越洹实在是没有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竟然会将话说的那么明白实在是让人意外。
越洹说出这句话,莫说是程胭,就连他自己都沉默下来了。
他没有去看程胭。
只觉得自己越来越不像从前。
好在程胭并没有辜负越洹的期待,在他说完这句话之后就问了不少越洹关于宴会的事情。
越洹知道的,还当真不少。
他见程胭问的仔细,回答的自然也很仔细。
至于宾客的座位,那就愈发的简单,程胭是一知半解,但越洹是清清楚楚的。
为何知道的那么清楚。
他也没有说的很明白。
程胭自然不会想到去问这些问题,只是一直看着越洹。
许多事情,越洹清楚,但程胭根本不清楚。
他认为很简单的事儿,对于程胭而言,却难如登天。
她无从下手。
只能眼巴巴的看着越洹。
那实现里期待的意味很明显,越洹就算想要忽略都忽略不了。
他只觉得喉咙有莫名的痒意,“咳咳”
“夫君,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程胭的眼神里满是关切,可没想到她说出这句话之后越洹的脸色变得很糟糕。
程胭
这好端端的,是怎么了
程胭脸上的担忧是那么的明显,这样一来他反而不好随意的咳嗽。
只是有些头疼的看着她。
无奈道:“我没事,只是方才嗓子有些干。”
他找了一个不算理由的理由,好歹是把人给糊弄过去。
“还是先说说宴会的事情,你还想知道什么”
“我应该邀请哪些人”程胭也不含糊,直接就问了出来。
她但凡问,越洹就会认真的解释。
只是他解释的清楚,程胭未必能听得明白。
这些人物关系错综复杂,光是人名就要把人给绕晕了。
越洹没有太多的耐心,说到后来口干舌燥,没法子就去架子上取茶叶。
程胭满脸的苦恼,越洹也很贴心的没有询问。
他取了茶叶,煮了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