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奢求别的,更不会奢求越洹的心。
不过是不愿舍弃这份温暖。
越洹虽然觉得程胭这话听着有些奇怪,倒也没有怎么注意。
他分辨不了其中细微的区别。
只是很认真的告诉她,“你当然是我的妻子。”
越洹将人拥抱在怀中,思绪却早就飞到九霄云外去,不过一支簪子,程胭就那么开心。
是从前没有人送给她吗
越洹摸了摸下巴。
看来,他得多去几趟珍宝阁。
越洹度过了一个,很美好的夜晚。
他原本是不想欺负程胭的,只是谁让程胭今夜太过热情,他不知是何原因。
越洹也是这个时候才知晓,自己根本就不算是什么正人君子。
他看着程胭哭泣,最开始的时候还有不少的怜惜,可到了最后只想让她哭的更厉害一些
程胭起初受不住的时候还会软绵绵的求饶,但她没有想到越洹听到之后非但没有停下来。
反而欺负她欺负的愈发狠了。
她明白这一点之后便咬紧唇瓣,怎么都不愿发出一点动静。
她不愿,可越洹有的是法子。
温热缠绵的吻落下,浅浅的撬开她的唇瓣,那藏匿其中的呻吟,尽数落在越洹的耳中。
程胭脸上红了一片。
脖颈处蔓延着淡淡的粉色。
她觉得有些难受,泪眼朦胧的看着越洹。
而越洹只是伸出手遮挡住了她的眼睛,“不要这么看着我”
越洹真担心自己会克制不住。
他心中起了贪念,这贪欲因何而起他清清楚楚,越洹对自己有不少的唾弃。
可唾弃过后他便没了这奇怪心思。
因为眼前的人是自己的妻子,他想要和自己的妻子亲近,是人之常情。
程胭并没有躲闪。
也没有将人推开。
她没有理由,也没有立场。
只是受不住的时候依旧会哭。
她软软的喊他夫君,一声一声全部都落到越洹的心里,而他的回应也是干脆利落。
程胭觉得自己就像是海上孤舟,唯有随波逐流,再也办不到别的事
在她彻底失去意识之前,似乎听到了越洹轻声的呢喃:“胭胭。”
声音很轻。
仿佛是错觉。
程胭没有听清楚。
越洹也没有说的很大声。
像是存了一段极其隐秘的心思,就如同那个称呼一样被他藏得很深很深。
越洹很清楚自己喊了什么,也正是因为清楚,才会深深的疑惑,好似有什么事情变得不一样了。
最初和程胭的亲事,是来源于母亲。
母亲希望他和程胭成亲,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不会有想要改变的冲动。
可若说他有多么的期待,多么的喜欢,那自然是假的。
只是他不讨厌程胭。
如今的心情又有了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