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这下子,又轮到章长宁发懵了。
章长叙干脆一次性讲清楚,“我不想相亲这种事来浪费我自己的时间,没有任何意义,而且婚姻和缘分这种事情,我从来不强求。”
章长宁还没反应过来,“爸妈也同意啊?”
章长叙说,“人是自由的个体,不是吗?”
“喔。”
敢情自己瞎折腾了这么三天,现实压根就是无事发生?
章长宁说不清为什么,心情突然就好了起来,就连嘴角也有些压不住了。
“笑什么?”
章长叙不重不轻地拍了一下他的脑门,故作严肃,“你以后再这么一声不吭地跑出去试试?真当自己成年了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
章长宁自知理亏,嘟囔,“我不是和家里阿姨说过了吗?”
章长叙不接话,只是默默注视着他。
章长宁心虚避开他的眼神批评,转移话题,“嘶,头好疼。”
“就该让你长长记性。”
章长叙虽然这么说着,但还是翻身下了床,“十点了,还睡吗?我去给你拿药。”
“不睡了,睡久了头还疼。”
章长宁很费力地坐了起来,结果就闻到了自己身上还残留的那点酒味,“嘶,哎呀。”
他想起章长叙可能就这么抱着自己睡了一个晚上,当下就有些不自在起来,“我、我去冲个澡!”
“小心点,别摔着。”
“不会。”
浴室门关上。
章长宁咧开嘴偷笑了两声,结果转身对上镜子就愣住了——
他的下嘴唇破了一个小裂口,这会儿虽然已经没有血迹了,但看上去是有些严重。
“……”
章长宁靠近洗漱台,伸手小心翼翼地碰了碰下唇伤口,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这伤是什么时候留下的。
“算了,搞不明白。”
下次还是少喝酒吧,什么都想不起来了真愁人!
章长宁抛去没必要的问题烦恼,简单收拾了一通后出了浴室,然后就被头疼逼得快速吞了解酒药。
章长叙见他愁眉苦脸的样子,有些想笑,“去餐厅吃点东西吗?我有些饿。”
说实话,自从半年前在新国回来后,他们之间就隔着一条不可见的屏障,他已经很久没看见章长宁在他面前露出这么孩子气的可爱模样。
章长宁其实没什么胃口,但听见章长叙这么一说,就想到对方长途跋涉地赶来,估计昨晚到了之后也没时间吃东西。
“嗯,去吧。”
“我去简单洗漱一下,十分钟。”
“好。”
经过昨天暴雪的洗礼,今天的天气倒是意外不错,听说滑雪场已经重新开放了,这会儿已经陆陆续续有人带着设备前往了。
酒店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