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够不到后面了。”
意识到她指的是什么,年闳肆面色沉下,说:“我怎么不记得你的手什么时候残疾了。”
闻禧不悦的盯了两秒,再起身去浴室。
浴室里有一次性的洗漱用品,闻禧刷了牙,然后她在抽屉里找了找,探头出来说:“没有卸妆的,洗面奶也没有。”
不卸妆对皮肤伤害很大的。
年闳肆这里有这些东西才奇怪了。
他板着脸坐在沙发上,两条腿交叉,裤子下的大腿肌肉紧绷,几乎要把单薄的面料也撑出来。
他这样坐着的时候腿特别性感。
闻禧想,他的腿紧绷时肌肉应该会更紧实,是恰到好处不会太过分,幸好他虽然曾经是军人,却一向穿得文雅,总是标准的衬衫,或者是正式的西装,这很好的中和了他的部分凌厉。
闻禧忍住目光不往下看。
“我用了防晒霜,还涂了粉底液,不卸妆的话,毛孔会变粗大的。”
闻禧皱眉抱怨。
年闳肆盯了她两秒,问:“还需要什么?”
“我还要一身睡衣,水乳和身体乳能带的话就更好了。”
年闳肆又打电话,让埃文再跑一趟。
闻禧:“你会给他加工资的吧?”
不然让人家一直跑,她还怪不好意思的。
年闳肆说:“你管好你自己的事。”
闻禧“哦”了一声,继续小声强调了一句:“一定要给他加工资啊。”
东西很快被送来,浴室里一片大的动静,不知道闻禧是不是故意的,存心要弄出点声响证明自己还活着,也有可能……是她醉意上头真的不清醒了。
年闳肆耐心的在外面等着。
桌子上摆了一杯温水,还有一些吐司,是刚刚和那些用物一起送过来的。
不知过了多久。
浴室门被打开。
闻禧踮着脚在踩水,她抱怨说这里的环境不好,水龙头一直在漏水。
她换了睡衣,明明是长裤,她却把它挽起到小腿,然后说,她刚换的裤子就被漏的水打湿了。
“衣服也打湿了?”年闳肆关心的问。
不然怎么好好的睡衣到她这里变成了短上衣。
闻禧认同的点头:“是啊是啊。”
年闳肆从不听她的狡辩。
“衣服穿好。”
他正经的命令她。
闻禧懵懵的摇头,抗拒的说:“我不要,简直太热了。”
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