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员的脸上洋溢着既紧张又兴奋的表情,仿佛这不仅仅是一场文斗放水的比拼,更是一场关乎荣誉与生计的战役。
“黄家国,你先来。”大队长许群益点了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小伙子上台来。
“那我开始了。
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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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叔我就会这些了,其他不知道了。”黄家国断断续续的说了三十三条语录,似乎意识到自己说的有些少后,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自己的脑袋。
“三十三条,不错,秋实你先记下,家国你也别下去,我们先选五个人上来,到时候第六个人上来背语录,谁背诵的最少,谁下去。
下一个谁来。”许群益鼓励的拍了拍黄家国的肩膀道。
“我来!”
“陈解放就你来了。”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江山如此多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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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实叔,我就会这些了,我说了多少条了?”陈解放一口气把自己知道的语录说了出来,眼神中闪烁着期待,显然对自己的表现颇为满意。
“三十九条,比家国还多出六条,不错!”张秋实赞许地点点头,一边在手中的小本子上记录下来。
一连着好几个人上去,背出来的语录没一个人超过七十条的,最好的一个,只说出六十三条。
“这样不行,要是早些年来比这个,我都能够上去,也能够代表大队比赛的了。”一个上了年纪的大妈看到这个场面,也顿时急了。
早些年,背诵语录、诗歌可是有任务的,那个时候,白天上工,晚上大队组织学习,谁不会背个几十条语录的,说出去可是要挨批的。
就最近这几年来,政策松了,没有人管这事情了,之前记的东西就忘的差不多了。
“就是就是了,咱大队的年轻人怎么不行呢?”大队也有些人看出了一些味了出来,要是他们大队真的输了这场文斗,水田水稻缺水,产量减少下来,他们各家各户的口粮少分的几十斤,可就成问题了。
想到这里,大家伙儿的心都揪了起来,纷纷议论起来,气氛变得愈发紧张。
“我来!”这时,徐秋瑞大声喊道。
徐秋瑞的声音穿透了人群的嘈杂,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徐秋瑞的目光里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与自信,抬脚往高台上走去,她的每一个步伐都显得那么有力,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了大家的心弦上,激起一阵阵涟漪。
周围人群的嘈杂声渐渐低了下去,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了这个突然站出来的徐秋瑞身上了。
“徐家的,你行不行啊!”顿时有人半信半疑地喊出声来,声音里夹杂着几分调侃。
但徐秋瑞并未因此有丝毫动摇,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然却坚定的笑容,那笑容仿佛在说:“我行不行,接下来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