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x”
沈渝瞳孔一震,那日带刀进屋的事此刻又裹挟着飞蛾扑火的消防红点扑腾围绕
再继续在大脑枢神经,噗呲,切开,碾碎。
直让人不由自主分泌唾液,心跳加。
“x,你别,别去”他根本没思考,当即抓着人手,白的吓人的脸皱成一团,想试探想法,却被人单膝跪地打横抱起。
“x,不要”沈渝后颈被男人宽大掌心摁压,身形力量上的巨大差异让他一丝动的地步都无
只能像只受伤可怜奄奄一息的猎物,靠在人胸膛处
薄淡尼古丁味窜进肺腑,嗓子被带动的挠痒,他忍下呛咳,继续嘶声,喊着:“你别,别做不好的事。”
“好不好”
然而留给他的只有两个字
“闭眼。”
沈渝几乎是立刻就听话阖上眼,不让人继续动怒,但手却没停,一直拉拽着人:“x,你有你有听到我说的话吗?”
没人回应。
悬空感伴随着脚步沉稳踏声,让沈渝眼皮直跳,心都要突突出来,他浑身上下所有器官都快要停滞运转,彻底宕机。
怎么办
他干什么,要带自己去哪
惩罚自己说谎吗?
还是惩罚和别人说话
为什么为什么。
他已经跟x赌了,陪他玩了,为什么现在连他的空气,言语,嗓音,交际都要被剥夺吗
这是他的自由,不要,不要被带上隐形锁链被他拴在手里
不要!
——滴
天花板又渐透一滴水渍,直直滴在沈渝打湿的眼睫处,将他心头天人交战惊回,凉的五脏六腑一惊颤
水渍点点渗入往神经里刺,在如山涧泉水往血液里蠕动,滑行。
沈渝只觉得冷,害怕,没有安全感。
这也让他手缠上x脖颈愈紧了,丝毫不愿放开。
滴
——指纹解锁成功
紧跟一声开门,入玄关,x才出声
“睁眼。”
沈渝喉腔在抖颤,慢慢一点点张开眼,呼吸仍旧还有些微微窒
视线在室内环绕。
客厅没开灯,黑暗中只有窗户外洒透在瓷砖的光线,波光粼粼,像身处在一湾浅蓝色鱼缸。
现布局程设眼熟,是在家里时,这才松口气。
他浑身无力虚弱地拉了拉x衣袖,小声问:“x,我已经听话了,你你别去找韩枫麻烦,好吗”
几秒钟的静默后,走向房间的脚步停了。
“砰!”
沈渝身子被抱起猛地摁在崭新琴键上,出一阵低鸣,是重音键,十多根齐头迸进。
沈渝宽大的校服斜斜垮垮敞开露出大片雪白脖颈,呼吸又一瞬凝滞,像是根本不知怒气为何又充斥滚动,震得表情似定格的艺术画像,连动都不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