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行,是我们出手的时候了!”
说完,给了李莫愁一个眼神,李莫愁会意,重重地点了点头。
屋中,拓穆将军满脸通红,正搂着萧任饵的妻子,笑呵呵地喝着酒,早把来此的目的抛诸脑后。
手上的动作愈发放肆,妇人虽极力抗拒,却动弹不得。
就在拓穆将军准备施暴之际,突然,他的脑袋径直掉落,‘噗’的一声,鲜血从脖子处喷涌而出。
那妇人正要惊叫,却被李莫愁及时捂住了嘴,又听苏钧安抚道:
“这位夫人,莫要惊慌,我们知晓,你绝不愿陪这苍琅将军饮酒,心中亦是倍感屈辱。”
“这畜生现已命丧黄泉,你那丈夫更是猪狗不如,为了巴结这畜生,竟将你给献出。”
“你赶紧离开此地,逃得越远越好,最好前往南边的南武朝,至少在那里,不会有人如此对你。”
妇人满是感激,李莫愁松开她的嘴后,她赶忙给二人磕头:
“多谢二位恩公,我未曾想到,这个畜生,竟然让我…让我来作陪,还让我讨这苍琅将军的欢心,不然就休了我…”
“刚刚,我都想好一死了之,没想到二位恩公出现,多谢…多谢……”
“还请二位恩公告知姓名,日后我好报答二位的大恩大德。”
李莫愁安抚了她几句,直言自己等人行侠仗义,不求回报,又亲自带着她离开县衙,护送她一段路程,这才折返回来。
来到苏钧身边后,追问道:
“师弟,如今我们要如何行事?”
苏钧沉声说道:
“我刚刚瞧见,他们已将县尉俞彬押入一间牢狱中,正好将他救出。”
李莫愁仍有些不解:
“可是,即便救了他,也无法解决根本问题啊。”
苏钧则道:“师姐莫急,先将人救出,你就明白。”
听了这话,李莫愁不再多言。
二人凭借轻盈的身法,很快便来到一间牢狱中。
“俞县尉。”
听到外头有人呼唤自己,被关押在里头的俞彬抬头看了一眼,只见牢房门已然打开。
又见苏钧和李莫愁两人戴着斗笠,隔着纱布,看不清面容,忙问道:
“二位是?”
苏钧说道:“先出去再说。”
俞彬虽满心疑惑,却也毫不迟疑,跟着二人走出这牢狱。
来到外面,他才发现,原来看守的狱卒皆已被放倒,心想着这二人定是身怀武功的高人。
苏钧和李莫愁领着他来到一处无人的巷子后,苏钧撩起斗笠的纱布,露出真容。
俞彬见状,忙躬身答谢:
“多谢二位恩公相救,俞某感激涕零。”
苏钧看着他,笑道:
“俞县尉客气了,我们见你颇具正气,若就这般被害,着实可惜。”
俞彬轻叹:“恩公莫要再称我为县尉了,如今我不过是阶下之囚罢了。”
苏钧却反驳道:
“非也,事情尚未结束,我以为,俞县尉未来大有可为!”
俞彬满脸疑惑:“不知恩公有何高见?”
苏钧眼神一闪,沉声说道:
“俞县尉应当知晓,白天之时,有人在街道上杀了一些官兵之事,杀人者,正是我们二人。”
俞彬听得惊愕,半晌,拱手说道:
“原来白天之事,乃二位恩公所为,俞某佩服。”
苏钧摆手:“俞大人,我现可为你指一条明路,不仅能让你扭转当前局势,甚至还能助你升官。”
“只是,你得答应我,不得与萧任饵那般的小人恶官同流合污,要善待治下百姓,事事为治下百姓考虑!”
俞彬听了,正色回道:
“俞某人也曾读过一些圣贤之书,虽无宏大抱负,却也知晓为官者,应当为民做主的道理。”
“只可惜,女真人也好,苍琅人也罢,都不重视我这等汉人小官,俞某一直想为百姓做些实事,却实在难以施展。”
“更别说,如今我还身陷囹圄,若非二位恩公相助,我恐怕难以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