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身的身份是原大将军夏凯安独女夏岚风,不用怀疑,就是你那个夏岚风,是不是很巧合,很意外,很惊喜?”
五斗贱兮兮三连问问。
“不巧合,不意外,不惊喜,但手痒。”手指骨节,捏得咔咔作响。
五斗笑,夏岚风也笑。
五斗干笑,夏岚风笑得明媚张扬,大有一言不合,提拳便上的冲动。
率先败下阵来的五斗,气势汹汹甩出一串数据,“自己看。”
米粒化作一道光,消失在夏岚风眼前。
夏岚风撇嘴,就这,还想控制她,吃屁呢!
原身夏岚风,可谓是身份高贵,成长凄惨的典范。
没享受身份带来的利益,却承受到身份带来的弊端。
其父夏凯安,原信阳侯世子,如今的信阳侯,乃世代簪缨之家,世代积累之下,财富不知多少。
夏凯安乃是独子,几个姐妹都已出嫁。到夏岚风这代,好啦,夏凯安伤了身体,独子生了个独生女。
按照逻辑,夏凯安会重点培养夏岚风,然后再过继一个孩子,顶立门户。
不,夏凯安没那么做。
十四年前,夏岚风刚出生之际,夏凯安身为前太子伴读,赶赴西北,为其截停一批粮草,转送至西南。
彼时,皇城争斗正激烈,西南是前太子地盘,西北则是三皇子地盘。
同一年,信阳侯世子夫人因生产而亡,太子倒台,三皇子几位,信阳侯府,进了歹人,一家老小,除了襁褓中的夏岚风和在外的夏凯安,无一幸存。
从此,夏凯安当起鹌鹑,缩在信阳侯府,醉生梦死,不理世事。
生怕陛下误会,将信阳侯府,连根拔起。
不仅如此,他还将一切灾难,怪罪到夏岚风头上,禁止夏岚风使用信阳侯任何东西,却又逼着夏岚风去参加京城举行的大大小小宴会,美其名曰,锻炼夏岚风。
为她着想,以后钓个金龟婿。
他怕是认为,能当金龟婿的,都是傻子。
一个爹不疼的孤女,不被人欺负算好的,还肖想金龟婿。
夏凯安只顾自己,丝毫不顾及夏岚风在外,是否会受人非议,会不会受人欺负。
夏岚风就这样欺辱的长到十四岁,夏凯安禁止她住进信阳侯府,也没给她任何援助,更没有遣人照顾她。
这座庄子,是夏岚风母亲的嫁妆,也是夏岚风唯一可以使用的东西。
庄子里本来还有一对老夫妇,前年,夫妇相继去世,如今只剩下夏岚风一个人。
爹不疼,没娘爱,空有家室,不如没家室。
这一次,是渔阳郡主派人送来一套衣服,叮嘱夏岚风一定要去参加渔阳王府举办的诗会。
实则,是打算羞辱她。
原因是渔阳郡主喜欢的人,夸了夏岚风一句。
看到这,夏岚风拳头硬了。
特么的,最想刀这种人,不喜欢你直说,就不,就要拉另外一个无辜的女子入局。
狗男人,夏岚风连面都没见过。
喜欢她?她看是因为夏岚风最好欺负吧。
“五斗,出来干活。”
“咋地,看完了?有计划了?”五斗睁着绿豆眼睛,摩拳擦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