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不打扰您嘞,您走吧,替我把门关好。”
刚要起身摊床上,却因为右脚无法用力,膝盖一软,丝滑地跪坐在陆砚怀里。
出于本能反应,陆砚条件反射伸手揽住她的腰,防止她摔倒。
“栾念,你睡了没——”
恰在此时陆淮推门进来,猝不及防看到栾念跪坐在陆砚腿上,再看陆砚铁青着一张脸,把人圈在怀里,似乎欲求不满地瞪着自己。
乖乖,俩人进度这么快了?!本垒打了?!
陆淮顿时涨红了脸,双眼不知道该看哪里,“咳咳,那啥,你们继续,我什么也没看见!”
陆淮风风火火地闯进来,又风风火火地跑了出去,走到门口还替他们把房门反锁了。
栾念:“……”
装
一时沉默无言,空气里弥漫着焦灼。
栾念回头看向陆砚,陆砚眼也不眨地盯着她,黑漆漆的双眸含着警告与不善,俊眉间的褶皱能夹死一只苍蝇。
他的双手桎梏在她腰侧,大有她乱动,他会掐死她的架势。
栾念尴尬一笑,“你信我,我真的只是脚滑。”
说完,她立马撑着他站起来,想要验证自己对他无险恶用心,殊不知越着急忙慌越是容易出错。
小腿肚添乱,骤然抽筋,她没站稳,又这么猝不及防跌倒在他怀里,更严重的是,她这次岔开了腿。
她倒抽一口冷气,嘴里嘟囔着腿抽筋了。
陆砚闷哼一声,不自觉掐紧了她的细腰,随着他的用力,栾念与他贴得更近,几乎嵌在他的怀里。
栾念的睡裙薄如蝉翼,虞嫚芬特意为她挑选的款式,她穿在身上觉得舒服,此刻却成了捆住她的枷锁。
陆砚是血气方刚的男人,温香软玉在怀,说他没反应是假的。
栾念几乎一瞬间感受到他的异样,她吓得不敢动,一脸紧张地盯着陆砚,不忘狡辩道:“……我不是故意的……”
陆砚眸光变了几变,而后双手用力抬起她,有些气急败坏地把她摔扔在床上,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男人气归气却很克制,关门声都不响,生怕惊动到陆家其余人。
差点被摔懵的栾念恨恨地瞪着房门,骂了一句狗男人,没风度!
她郁闷得掀被一盖,睡觉!
翌日一大清早,闹钟准时工作,栾念生物钟规律,在闹铃响之前便醒了。
她卧在床头发愣,想起昨夜闹出来的事,猜测陆砚今早多半不会陪她去医院,这男人小肚鸡肠,指不定为了甩开她,把她推给陆淮。
要是他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