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严点点头,别说是打猎了,就是能让他站起来,自已生活能自理,他就谢天谢地,天天不是老婆就是孩子,给他端屎端尿,他一个大男人,怎么过意得去。
孩子老婆被欺负,他也只能干看着,什么忙也帮不上,简直都快把他急死了。
“下午,下午我就给你弄,你得做好心理准备,有点痛。”
时宝宝得把他的骨头,长连着的那截儿先扯断,再接回去,要多痛有多痛,只可惜,现在没有麻药,只能忍着,死不了人,但这种酸爽,这辈子估计都不能忘怀。
刘大严惊呼,“真的?痛怕什么?要能让我站起来,就是在我身上一刀一刀割肉都行。”
能体谅他的渴望,时宝宝开玩笑说,“你又不是唐僧肉,割你的肉干什么?”
让他好好休息,把刘忆昔叫去帮忙,他要做几根固定木片。
这种手艺活,刘忆昔最拿手,一个他要的大小厚薄的木板子出现。
很好,让刘忆昔再做几个,他自已得做饭了。
今天下午要打硬仗,得吃饱。
杀鱼,很简单,比解剖课简单得多。
内脏扔到后院,给鸡和鸭子吃,多吃点儿,吃了好下蛋。
用两条大鱼做了红烧鱼,刚才在山上找到了木姜子,姜蒜这种东西,农村多得很,不是什么新鲜物。
辣椒也有,干辣椒一大串,挂在墙壁上,一串辣椒,一串蒜,以前吃火锅,见过有火锅店,专门这样装修,应该就是乡村风吧!
两条大鱼,鳞片已经去得干干净净,改了花刀,没有料酒,只能用村长上次送他们一瓶的白酒。
又捞出几条小鱼,熬了一锅鱼汤,可惜没有豆腐,要不然放点儿豆腐下去,那叫一个美味。
现在只能丢点儿菜叶子,撇撇味儿。
干饭蒸好的时候,冯柳带着刘平安回来了。
不远处有个小荒地,冯柳想着拾掇拾掇,然后种点儿菜,冬天也能多一口吃的,要不然漫长的冬季,怎么支撑。
刘平安跑进来就朝时宝宝身边靠,“哥,你又做什么好吃的?”
“把手洗了,碰你哥一身泥。”
冯柳轻敲他的脑袋,平安才乖乖去洗手。
“中午炖了红烧鱼,炒了一碗白菜,还有一个鱼汤,你闻闻有没有腥味?”
时宝宝打开锅盖,奶白奶白的鱼汤,闻着没有特别大得腥味,他把小葱撒下去,味道还有点香。
“看着不错,没想到你厨艺这么好呢。”冯柳夸赞道。
时宝宝叫刘忆昔吃饭,要是没做完,吃了饭再做。
可刘忆昔拿着数十块板子,放在一旁,把时宝宝都看呆了。
傻孩子让他做几个,他就一直坐在那里做了这么多。
一家人吃饭,饭桌上,大家都在夸他手艺好,还没人能把鱼做得这么好吃,时宝宝说等以后换着花样儿给他们做,还让俩弟弟多喝鱼汤长个子,也让他爸多喝点儿,他是伤员需要营养来愈合骨头。